叶文静伸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的话,“你不需要去刻意逃避,刻意放下这包袱,只要记得有这么一个朋友就好,不要想太多。”
陈映雪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轻声笑道:“真是可笑,新婚之夜却议论别的女人。”
“多亏本郡主通情达理,不然铁定饶不了你。”叶文静变了个人似的,轻哼一声,坐到床。
陈映雪知道,该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了。
他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有些局促不安。
陈映雪并没有做好娶妻的准备,对于如何做好一个丈夫,体现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和担当,他都一无所知。
便是在懵懂无知的时候,叶文静坐在他的身旁,羞涩地等他掀开红盖头。
他慢慢探出手,把盖在叶文静头顶的盖头掀开。
烛光下,叶文静是那么的好看,一双眼睛里藏着无尽的柔情。
陈映雪分明记得,就在三天前,她还是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而现在,已然成为自己体贴的妻子。
他一手搂住叶文静,一手解开床帘。
两人忘记了所有不开心的事,只有彼此。
一夜很快过去。
天蒙蒙亮,古月衣在外面大声喊着:“公子,出事了!”
“妈的,你就喜欢扰人清梦是不是?”陈映雪气得从床起来,对着门外的古月衣破口大骂。
叶文静连忙起来,轻抚他的胸口,让他不要生气。
古月衣像是没听到陈映雪的叫骂,继续大声喊道:“公子,华安出事了。”
“华安?”陈映雪下床,穿好衣服。
一推开门,就看到着急忙慌的古月衣,还有说不出话来的小青。
“怎么回事?”陈映雪边问,边往华安的厢房走去。
小青和古月衣都没有回答。
在华安的房门外,已经有好几个下人在等着了,陈长路也闻讯赶来,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人们分开一条路,陈映雪进去,前脚刚踏过门槛,他就意识到情况不妙。
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
不详的预感笼罩在陈映雪心头。
他走到华安床边,看到华安躺在床,地流满了血水。
华安死了,陈映雪前查看他的情况,看到他已无生命迹象。
他的胸口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穿透了床板。
华安的床头,刻有一行字:血债血偿!
凶手是谁,无须多猜。
陈映雪刚从悲伤中缓过劲儿来,又失去一个朋友,心头一喊,愤怒如龙卷风那般从他心里扶摇而。
他在华安的尸体前站了许久,脑海里还回想着昨日华安的笑脸。
“公子,会不会是风清扬干的?”
“就是他!”陈映雪睁开双眼,一颗泪水从眼眶里蹦出来,他攥紧的拳头在咯吱作响。
他咬牙切齿道,“他杀我一人,我定要灭他全门,把点苍派从江湖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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