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都哪去了“丹绯回了往九格格住的偏殿走了一遭,出来摔摔打打的没个好动静:”主子一会儿不问就个顶个的偷奸耍滑。”
正在收拾干衣裳的有容,只当她是闲人放了屁一样。
跟谁俩甩脸色呢?
谁又不欠你的。
总之自己手上有事做,且不去搭理她。
丹绯又转了一圈,像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才在有容的跟前站定,颐指气使的说:“哎、哎,说你呢,听见没呀?”
有容跟才见她一样问:“丹绯姐姐好有什么吩咐?”
看她低眉敛目的,丹绯似才气平了些:“将手头的衣裳放下,看见桌上的小坛子没,搬着跟我走。”
有容侧脸一瞧,屋里炕几上放了一个密封酒坛子,像是早预备好的。
心想着,难怪丹绯忙着找人。
别看坛子不算打,一般人也能抱满怀,不过道一远就沉手了,往常这样苦力都是太监们做的。
探头探脑的宫女们,丹绯都只当瞧不见,这是上赶着给有容脸色看了!
总不好再攀扯起别人来,有容手脚麻利的收了衣裳。
丹绯穿了双浅口绣花的鞋,走的轻巧又灵便,有容手里抱着个坛子在后边渐渐就有些吃力。
拉开的距离不算远,丹绯回身看有容额角已经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鼓着嘴半天到底也没说出什么催促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