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暗生,一期间水榭里暖香凝液多了几分不自在。
宫女要伺候个四五年,好的才找机会出宫,不然等再大大,二十出头的都找不到好人家,就不如留在宫里做姑姑。
陈秉昌家里人口简单,早些年乱了点。可那些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眼见陈秉昌做了皇宫里的侍卫,转而换了副嘴脸,上赶着讨好还来不及。
有容盘算了下自家,应该还算配得。只可惜进宫以后才遇见,不然拼了什么法子,打点内务府也不能往宫里来。
陈秉昌看着面前坐的小姑娘眉头清浅的皱成一团,愈发显得既可爱又可怜。
他是男人,自有男人的担当。
清楚自己的心,就打定了主意对人家好,所以才求了人情又舍脸的,找了位住在宫见胡同的老人帮着引荐带路,才有在这个月初十的见面。
内宫见的老人可算是奴才中的红人,一般非得宠主子跟前的都没脸去求他们办事。
所以宫女一进宫门开始算起,两三年内能见到家人,那都是混的出息,才有人帮你前前后后的打点。
这繁杂的过程,陈秉昌一句没提,有容却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有什么想和家里说的或是要捎带回去的,都提前准备好喽,说是能见着半个时辰。但人多,来来回回的挤也都算在里头,实际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陈秉昌不放心的嘱咐,说着替有容委屈的慌。
没头没脑的保证一句:“我等你,侍卫也有立了大功能在主子那求情的,你也等着我。”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等着’,差点没把有容的眼泪珠子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