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到近前,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上啊!”所有人高声呐喊,一下子吼声震天,在这个远离城镇的林子深处,这些人也不用担忧会被巡逻戍守的卫兵抓住,更何况就算那些卫兵看到眼前的场景估计也只会拍拍屁股转身就溜,五十名大汉在这里呐喊,还敢冲上来那就是送上门的小白兔了。
“上啊啊啊啊!!!”声势浩大的呐喊还没有结束,但转眼间从所有人的嘴里却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每一声“啊”都拉得无比的长,有些人的气息甚至比专业的歌唱家还要悠长,让人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怎么磨练出来的?
“哇哦,吓了我一跳,还真的有问题诶他们。”贞德努力安抚着受惊的马匹,还好这些人在距离他们还有七八米的距离时就被制服了,要不然他们唯一的马匹很有可能因为近距离的噪音被吓得飞奔逃窜。
“他们的身上真的没有穿着铠甲吗?”羽生孝盘坐在原地没有动弹,但是他的手上却有一根细长的树根连接着地面,远处的所有人全都被忽然暴起的藤蔓制服,像是挂腊肠一样挨个被束缚住脚跟吊在粗壮的树干上。
透过手上这根连接着所有藤蔓的主根,羽生孝能够感受到从那些人的身上传来一股非同一般的沉重,比正常人至少要重上二十至三十公斤的样子,差不多等于一套哥特式铠甲的重量了,而这也是羽生孝先前判断他们是军队的缘故,因为不可能有山林怪盗之流能够弄到五十套这么多的制式铠甲,太夸张了。
“没有,他们看上去就跟我家乡的父老乡亲差不多,除了看上去有些邋遢和壮实之外倒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贞德跃下马车,将不安的马匹栓在附近最粗壮的一颗树上,她走在树干下一个个打量着在半空中挣扎的那一伙人,每一个看上去都是肌肉虬结的汉子,个个都壮得堪比一头熊。
“说,你们是什么人?”一根粗壮的树根蔓延到羽生孝的身边,他扶着树根缓缓地跳下了马车,在异能的帮助下他等于是开了全图的视野,虽然不能准确地判断每一个地方的变化,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在做什么。
就如同先前他隔着一里的路程就已经感觉到这伙人不安好心的埋伏那样。
“你、你是巫师,你会巫术?!”被羽生孝采访的第一个人有些语无伦次,倒垂在羽生孝身前的他被晃得有些脑充血的症状,思绪变得有一些堵塞,他看着那些植物犹如拥有生命一般任由羽生孝趋势,顿时心里的恐惧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人类对于从未见识过的东西总会存在着莫名的恐惧,就如同最初的原始人见到打雷闪电会以为是天神降下的惩罚或是魔鬼降临的征兆那样,自己一伙那么多的汉子居然被两个小青年轻而易举地拿下,而且对方的手段还如此诡异,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吓傻了吗?下一个!”羽生孝愣了一下,一挥手,顿时那缠绕在那个男人脚踝上的树根衍生出一根分叉的枝丫,枝丫蔓延到他的嘴边紧紧地缠绕了好几圈,让他只能“呜呜呜”地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说,你们是什么人?”羽生孝照葫芦画瓢来到了第二个人的面前,这个人看上去倒是比第一个要冷静许多,但即便如此也早已是冷汗直冒,他的汗珠沿着额头滴答滴答地倒流着滴落在地面上。
“我们我们是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