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年初一是不是还要入宫?”王瑶猛然想起什么,脱口问了出来,江浮月愣了一下,她还不知道明日的安排,她昨日单单给府中下人赏银都已经的晕头转向,哪里还想得到别的。
李修砚一眼就看出江浮月的茫然,声音平稳而和煦的道,“明日许是不用入宫,今日来的早,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时辰,我想带月儿去凤台宫拜祭先皇后。”
王瑶还想再问些什么,江仲离暗中拉了她一下,笑着示意两人赶紧去。
等李修砚挽着江浮月的手从庆云宫走出去,江仲离才低声说道,“他肯带着月儿去祭拜先皇后,足以见他对咱们月儿是真心的,你还多说什么,还不让他们赶快去。”
“什么意思,祭拜先皇后怎么就成了你说的真心?”王瑶不太明白先皇后和平江候之间的关系,他们似乎并不怎么亲近,平江候带月儿去祭拜先皇后怎么就成了真心?
“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看看跟你说,今日在宫中人多眼杂的,还是少说一些往事的好。”江仲离拍了拍王瑶的手背,这意思王瑶立刻就明白了,点点头表示明白。
江仲离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对李修砚这时候带浮月去凤台宫祭拜先皇后,心中多少还有点不安,似乎事情不仅仅只是他想的这样,他总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李修砚带着江浮月一路往庆云宫不远处的凤台宫过去,江浮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半步之后,手被他轻轻握着,有一股浅浅的温度传过来。
“便是今日吗?只是凤台宫里除了定期过去洒扫的宫人和守卫的侍卫外,几乎没人,你该不会想让我一个人把凤台宫翻个底儿朝天,找许多年前的事实真相吧。”
江浮月想到此处忍不住皱眉,她是答应了李修砚入宫查先皇后之死的真相,但如果是这么个查法,岂不是要拖个一年半载?
算算一年之中能入宫的次数又少之又少,时间又会更长。
“并非如此,凤台宫里有一位老妪,只要找到她就能问明当年的事实,只是她似乎十分忌讳看见男子,所以我无法亲自去问,就连衍之都无法靠近她。”
这个老妪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但她似乎曾经遭受过十分大的迫害,加之凤台宫又被陛下封锁,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就只有几个洒扫的宫人才能进去。
“老妪?忌讳男子近身,她以前是凤台宫的宫人吗?”江浮月突然来了兴趣,这件事似乎比她想的简单,但某些地方又复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