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月此话一出,流烟和李修砚两人齐齐僵住了,流烟想的是她当初只是一时玩心起,可没料到会闹出那么大风波,竟还被京中盛传成了一段佳话,她事后还为此笑的前仰后合,说外界都是一愚人。看最新章节百度搜追
李修砚则想的是江浮月此时提及此事做什么?以她的性子,接下来的事对他怕不是件好事吧。
“啊,那都是玩笑话,阿砚这子太过正经,姑姑我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因此恼羞成怒,可结果你也看到了,一丝波澜也无。”
流烟掩面装作伤心的模样,实则那眼从指缝儿里偷偷看两人的反应,刚才那一愣之后,她也想到了江浮月这丫头不会平白无故提及此事,想来肯定有后续。
“原来是姑姑啊,浮月还以为只是同名罢了,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姑姑可否着浮月再演一出?”皇后是留给未来新君的难题,那梁王她总能动一动吧。
流烟眨了眨眼,片刻后无奈的道,“梁王禁足期也满了,月儿该不会是想”
她话没说完,就见江浮月点了点头,流烟猛地站起身来,绕着石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猛地凑到江浮月跟前满脸兴奋的说,“我一个半老徐娘去引诱辈,这事儿想想都觉得刺激,行,就这么说定了。”
江浮月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她好像没说要流烟去勾引梁王啊,只是想让她忙查找梁王罪证,她再想办法让那些罪证大白于天下,而已
李修砚则完全忍不住了,别过头扶额一阵无语,这真的是他亲姑姑吗?怎么跟印象里父亲的形象完全不同。
流烟还在宛自兴奋,她就喜欢好玩的事儿,萧行之那子她早就看不惯了,不过一直苦于该不该出手教训晚辈这个坎儿上过不去,如今有人要教训,她把手不算过分,再者大义之上也说的过去。
“姑姑,月儿的意思只是”李修砚见自家姑姑已经转着眼珠想步骤了,赶紧出言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完,流烟已经摆手打断,“你子安心当你的侯爷,这些事儿不用操心,话说他那位新晋的侧妃也十分讨厌,幼时见到我还冲我扔过东西,这帐不如一并算了吧。”
“姑姑,那事你不是说你扮作乞丐吓唬人吗?”李修砚的镇定快要用完了,此事他老早就听流烟姑姑提及过,幼时的许雪用石头砸了扮作乞丐的流烟姑姑,不过那时候姑姑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姐,她竟然能把这事儿一直记到现在。
“那又如何,这些年她背地里干的坏事还少?你媳妇儿当初在画舫上那桩事,可也是出自她之手,还有梁王别院的事,可都与她脱不了干系,不过一个丫头,心思竟这般歹毒,若是当初让她得手了,如今说不得就是两条人命,岂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