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杭州的另一处,姜凝薇已经安置好姬月儿的去处。
此时,姬月儿正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两手乖巧地搭在腿上,而徐景明在一旁,也是前所未有的拘谨,平时骚话连篇的嘴此刻竟是闭得紧紧的。
但似乎因为忍受不了当前的氛围,徐景明总算是开了口:“你、你确定这里是你家?”
“啊,当然,难不成会是你家吗?”姜凝薇啜饮一口红茶,理所当然地点头,然后想了想,说,“你们随意,别太拘束了。”
“当、当然...”徐景明看起来坐立难安,他试着拂去腿上的灰尘,也许是怕弄脏沙发。
这在姜凝薇看来,难以理解,是自己招待不周吗?为什么这两个人这样拘谨?姜凝薇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这两个人太累了。
“兮儿,把他们两个带到卧室里休息一下。”
这下,一直站在几人身旁的女仆兮儿,唇红齿白的大美人,穿着一身跟屋子不太搭调的女仆装,对两人甜甜一笑,说:“二位请随我到卧室休息吧。”
徐景明连连摆手,说:“不不不、不用,我们不累...”
而姬月儿,从刚才起,就跟一尊人偶似的,一动不动。
这又让姜凝薇犯难了,她看着二人的表情,愈发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她将视线转向二人的茶杯,于是恍然大悟,问:“难道你们喝不惯红茶吗?兮儿,给他们续上...嗯,新安溪的铁观音如何?”
“不、不用了,红茶我喝得惯。”徐景明连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而后,他清了清嗓子,问:“你这茶具...可是丁蜀那边的......紫砂器?多少钱。”
“这个?我不知道,兮儿,这应该是你买的吧。”
兮儿姐点头道:“是的小姐,价格也就三十多万新币吧。”
“三、三十多万。”徐景明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放了回去,然后再一次打量着这间屋子。
姬月儿还是像一尊雕像,如今甚至连眼神都僵硬了。
这回姜凝薇真是如坐针毡,她实不明白二人拘谨的缘由,作为主人竟让客人如此难堪,实在有失待客之道。
或许是自己尚有没有考虑周到的地方,她想起之前那本关于待客的书籍,便仔细回想书中的内容和重点,她花时间一一勾出并牢牢记住了,如今正是实践之时,可究竟还有哪里不到位,这让她十分困惑,却也让她想起那句名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此刻真是对这句话深有感触。
“小姐...”这时,兮儿姐走了过来,悄声对姜凝薇说,“请您想想,您是什么身份。”
“我是...姜泽园之女...富商之女,有什么问题吗?”
兮儿姐又悄声问:“那他们是怎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