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们去查一下那天我出事时做的马车有什么蹊跷,还有西方街那几户人家的身世背景。”
珍珠凤娘一脸为难,叶寻看她两像泄了气的皮球,忙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小姐,我们俸师父致命,前来保护小姐,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承担不起。”叶寻想了想,觉得还是需要江远来做这件事。
“那你们二人先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们,”叶寻想好好盘问一下珍珠当时的情况。
等她二人出去之后,叶寻招手让珍珠扶着自己去里屋,看着寺庙中脏乱的环境,叶寻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案便画瓶里的书画,叶寻打开了一副,仔细看了看,“这是我画的?”
“小姐,你忘了,这是你九岁那年参加赛筝大会加时赛的作品。”叶寻暗道不好。
“珍珠,这魏国下一次的赛筝大会是在什么时候,”
“小姐,你忘了?赛筝大会是在每年的四月举行啊。”叶寻满脸愁容,“除了比筝,还要比其他的?”
珍珠有开始滔滔不绝,“当然啊,毕竟是为各族子弟选良配而设的,除了筝,还有棋艺,书法,画,诗词,哦,对了,可能还会有兵法,”叶寻的头更大了,“不是说大家闺秀一般不习武吗,怎么还会有兵法,”紫竹心疼的看着叶寻。
叶寻看着紫竹一脸狐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小姐,虽然我朝女子不擅长骑射,那是老爷是文管,您看那些武官家的小姐,那个不是精通骑射的,只是老爷不让您学罢了,况且,在文官的阵营中,确实不兴武艺。”
“你的意思是说,在魏国文官家的女儿都不愿意学习武艺,认为那才是大家闺秀路的标准,而武官家的女性是要学习武艺的。对吗?”
“对,小姐,就是这样的,不过您以前是很喜欢参加兵法比赛的,而且每次都是答的最好的。”紫竹一脸担心的看着叶寻,叶寻想起前世自己也是蛮喜欢兵法的,小时候还被妈妈避着背下了孙子兵法,现在能排上永昌吗?
“兵法比赛是怎么比的?”
“就是给一个战争实况,然后让参赛者出对策啊。”
“就是策论喽?”
“对,差不多,”
她还知道策论,看来这个魏国还是有科举考试啊。叶寻思量了很久,要不就先从书法开始吧,纵然练不到原主的样子,最起码也要让人看得过去。叶寻吩咐珍珠去把文房四宝拿过来。她要开始练字了。还有不到两个月个月就要有大会了,也不是道时间能不能来得及。
叶寻站在书案前半天未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在一旁盯着叶寻看了半天的珍珠终于忍不住了,“小姐,你不会连字也不会写了吧,这可怎么办,这要是传出去,小姐,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啊。”“别多嘴,我只是手有点不利索,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军医过来看看,我看您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