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不需要救赎17(2 / 2)男二不奉陪(快穿)首页

可惜父皇这两位爱妃身体都不太好,生下孩子后没多久母子双双殒命。

纵然过去了很多年,他都记得母后总为这两位妃子伤神……的情景。他更记得自己曾经暗暗发誓,不再让他的妻子承受和母后一样的痛苦。

可惜为了宏图大业……他也许要让潇潇和母后一样,伤神那么一阵子,他发誓只要一阵子就好。

想到在格力,他用力抱住顾潇潇,把下巴轻轻点在潇潇头顶。

太子与顾潇潇就这样相拥良久,看似温情脉脉,实则各怀心思。

而太子的心腹内侍见他俩情意绵绵难舍难分,也得扳着脸上前禀报,“殿下,薛家九郎摔断了腿,就倒在咱们营地之外。”

太子这个小营地位于一个小山包之后,相对隐秘。

顾潇潇闻言连忙提醒,“殿下,这可是收拢人心的好机会!”

太子笑道:“是。”他抱着顾潇潇吩咐心腹们,“赶紧把人请进来歇歇脚。”

摔断腿的薛九郎被东宫侍卫抬进营地,见到太子和顾潇潇直接松了口气,“原来是您二位……若是二皇子,我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背后的薛家是稳稳的一流世家,二皇子别出心裁放猪报复太子他也是听说了的,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二皇子能这么疯!

在太医给他正骨包扎时,他疼得落泪,脑子依旧清醒,“二皇子是破罐破摔了?!王太医哄他服下忘忧丹,他就什么都不用留恋了?!”

他听说了二皇子准备用发狂的野猪对付太子,哪里想到野猪们居然见人就撞,还紧追不舍!若非侍卫们帮他断后解围,他不会只摔断一条腿。

顾潇潇不知道薛九郎在想什么,只记得薛九郎上辈子官至一品尚书,此时就想上前哄一哄刷个眼熟,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挽住太子手臂,“二皇子若是讲道理,太子也不会一心在这儿避风头。”

太子也很乐意示弱,更乐意展示自己在苦中作乐,“二哥的猪一样不讲道理。”

薛九郎一怔,一手抹汗一手擦泪,“甚是有理!”他又端详了会儿并肩而立的太子和顾潇潇,“有传言说,二皇子吃了忘忧丹,委屈得不得了,就跟陛下……撒泼说非娶顾家姑娘和南家姑娘不可。二皇子对付殿下您,真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这话可真不客气。

太子很清楚自己在代二哥甚至是父皇受过,于是他苦笑说,“顾家和南家的嫡女如何能为妾?父皇又怎能让二哥停妻再娶?他只是一时激愤,见不得别人好。”说着他看向顾潇潇,“我眼里只有潇潇一个。”

问清太子态度,薛九郎也不言语了。

等他喝了热茶,彻底缓过劲儿来,他的侍卫们也终于赶来和他汇合……侍卫们狼狈不已,几乎人人带伤。

若说薛九郎之前还是猜测,现在就是笃定皇帝也不怀好意。

他此时此刻只想骂一句:父子俩都他娘的是疯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相熟的世家子陆续来到营地“避难”,

薛九郎与同病相怜的同伴们聊过几句后,再看向脾气温和的太子,以及站在太子身边低眉顺眼的顾潇潇,顿时有了主意:实在不行,咱们想办法换个皇帝吧。

与此同时,容道远他们在宰了十几头闯入的野猪后,也接纳了六位“逃命”而来的世家子弟以及他们的侍卫。

一下子多了一百多人,他终于可以分出精兵守卫和巡逻,剩下的几十人一起“砌墙”:让人砍下树枝搭建组装简易栅栏,围出一个相对安全的小营地来——在容道远接连出鞭救人之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这个临时小营地的“山大王”。

将近两个时辰过去,栅栏有了雏形,笼中野猪依旧没消停,而绑在栏杆上的大内侍卫却睡着了好几天。

要知道野猪习性是昼伏夜出,所以夜里才是真正的考验,度过这一夜到了第二天白天,皇帝就很难再装聋作哑,必须派出他带来的五万禁军高效地处理围场中横行的野猪。

因为围场只能做到相对封闭,如今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世家子们肯定已经派出心腹回家送信,这些信使但凡有一个顺利传出消息,皇帝就不可能再按兵不动,因为拿到消息立时带着死士侍卫前来接回子侄,确切的说是救援自己子侄的世家家主们可没那么好说话。

皇帝开始暗搓搓地算计世家们,而这种算计也的确让世家很难受,但和前来接回子侄的世家家主们直接翻脸,他还没有这个底气。

众人精诚合作之下,傍晚时分这个小营便顺利“合拢”。

有了围墙,哪怕只是用树枝赶制的薄薄围墙,也足以让众人心神大定。

当太阳彻底落山,小小的营地里燃起了两处篝火,不过大家守着篝火吃完一顿热乎乎的晚餐后,先后发现笼子里的野猪对着篝火全无畏惧之意反而不停地嘶吼尖叫。

深夜中,野猪叫声比白天传得更远,于是这一夜大家谁都没怎么睡好。

一夜里总共来了两百多只野猪——营地里光是侍卫就有将近三百人,大家轮流上岗戳野猪,累是累,成就感倒也不错。

当黎明到来,不再有野猪奔着篝火冲过来,而笼中野猪也安生了不少。

大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接连捅了大半夜猪里脊,容道远都略感疲惫,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吃点热乎的打点五脏庙更让人心情放松的了。

可容道远还没来得及“发号施令”,一支两百人的禁军由远及近,他们气势汹汹的模样让营地里所有人都感觉出些许不对劲儿。

容道远刚好就站在营地围墙大门处,对着身后的霍大哥比了个手势。

就在这支禁军小队的头领策马飞速逼近,拔刀挥刀一气呵成,闪着寒光的刀锋即将抵上容道远喉咙的时候,容道远迅速后跳一大步,围墙那简单的木门大开,同时霍大哥也大力推下了控制笼门的机关。

三十只冷静了些许的野猪蜂拥而出,禁军头领猝不及防,让最先冲出来成年雄野猪正面撞在了自己的马上。

马惊了,前腿高高抬起,而他整个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战马甩脱出去,结结实实摔在了营地篝火上。

容道远眼疾“脚”快,他一脚踹飞这位头领……一会儿还得问上几句,总不能真让这货烧死。

头领再次落地,便是仰面跌在了南家兄妹面前。

南瑾平幽幽道:“哥,你这是何苦呢。”是的,奉命前来灭口的禁军小头领正是南瑾平一位不太受器重族兄。

几乎是同时,二皇子也带着一身轻伤回到了位于围场入口的大营处。

他放出的上千头野猪虽然伤到了不少世家子,但探子回报说太子似乎毫发无损,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来找父皇借兵去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