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苟全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妈妈,您是这儿的老板,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不过,这丫头长得还挺俊俏呢,放眼咱整个醉花楼,绝对是头牌。”
苟全说的正得意,冷不防的被那胖妇人斜睨一眼,他自知失言,才敛了谄媚的眉眼,后退了一步。
“妈妈!”孟宁身后突然出现一名白脸的帅哥,待他走向前来,孟宁才发现,竟是刚刚那个在茅厕里撒·尿的人,他来到妇人身边,讨好似的说,“这丫头是翻墙进来的!”
“哟,”中年大妈尖着嗓子说道,”翻墙翻到我这儿来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妈妈,”苟全再次上前一步,附在胖妇人的耳朵边儿上,极力补救刚才言语上的失误,“外面正查户籍呢,我看,她定是一个没有户籍证明的丫头,说不定家里犯了灭族的事儿,让她给逃出来的,所以才翻墙进了咱们院子里,来躲事儿呢。”
中年大妈听着苟全的话,眼珠子咕噜噜的不停地打着转儿,稍作思量,她迅速后退一步,同时命令那两名壮汉道,“绑起来,送官府去!”
孟宁该束手就擒吗?她这一身的本身,收拾眼前这几个人,跟玩儿似的,绝对可以在几秒钟之内结束战斗。
可她注意到,院前楼房的廊檐下,聚集了一群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姑娘,正往这边看热闹呢。而恰好今日天气晴好,无污染,可见度高,孟宁的样貌,她们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孟宁大约计算了一下距离,就算她超常发挥,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决掉楼上的人。而外面满大街都是搜捕她的官兵,只消有人大声一喊,就能立刻把当兵的引到这儿来。
今日这个瘪,孟宁看来是吃定了,她不能反抗呀!只见她灵机一动,在两名大汉动手之前,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可怜兮兮的说道。
“夫人,求求您别把我送官,我是来京城投亲的(这个段子是不是很熟悉?),可谁知把路引给弄丢了,我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是坏人。”
“哼!”妇人歪着嘴冷哼一声,“你说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我就信呀?路引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能丢了?我看,你就是外面的官兵正要抓的那种,不明身份的人。”
“求夫人饶命,”孟宁连连磕头,“我只不过是个弱女子,来京城投亲,可不想因此丢了性命呀!”
“求我饶你也成,”妇人嘴角露出阴险的笑,“你只要答应肯留下来,乖乖的跟着我做事,我便帮你隐瞒了身份。我这儿呢,不仅好吃好喝,还能给你弄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保证官府查不出来。”
孟宁瞬间明了,眼前这位中年大妈不简单呀,还能办假证件,且不管她的假证件能不能以假乱真,孟宁决定,跟着她干。至于干什么,孟宁也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这儿明显就是一家妓院,她拐骗了孟宁,是要跟着她做酒肉生意的。
算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假证件弄到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