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独蛋问完后才发现自己问了个关于身份的尴尬问题。
但还是有人给了独蛋回答。
“这些人眼里只有秀萍姐一个夫人。因为我们没有娘家撑腰,身份对外也不好公开……”
“我家拿我用来家族联姻,没有人关心我,只在乎家里的财产有没有富余。除了我们姐妹几个平时吵吵嘴闹个心眼,也没个盼头。”
“你别看我们外表光鲜亮丽,都打碎了牙肚子里眼,见人眼色行事,没一个能过得舒坦的。”
“……”
“行了行了,别说了,别把大师给吓着了,以后可不敢找男人了。”小莫看了一眼独蛋的神情,取笑道。
几个人听闻也都掩嘴笑了起来。
独蛋摸了把发凉的额头,也跟着她们在那里干笑。
她不知道说什么以回应她们的调侃,又或者说她们根本就不需要回应。
她们早就接受了自己的人生,远观别人的人生。
“咳……咳……”
床上的人儿开始咳嗽,独蛋立马过去看个究竟。
外面的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终于也踏了进去。
“银儿,你还好吗?”一个女人坐在银儿床边,给她喂了一口水。
她一口都咽不下去。
却缓慢的抬起右手,将女人手中的杯子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
女人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地面上的玻璃碎片不知作何反应。
“快,快过来。都说了她已经糊涂了,不要靠近她,小心下个就是你了。”另一女人拉住了她,将她拦在了众人后面。
“出了鬼了,明明这么虚弱,还能摔个杯子?”独蛋弯下身子,用手撑开了银儿的一只眼睛。
由眼白瞬间变为了眼黑,吓得独蛋缩了手退后两步。
“大师……银儿到底是怎么了?”旁边的女人开始害怕,戳了戳独蛋的后背。
“没,没事。她没什么大碍,应该。”独蛋双手相互摩挲着,暗暗的在想办法。
这种情况的确不太妙,不像是生病了,倒真像是中了邪。
“她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一女人指着银儿睁得铜铃大的眼睛,却一下子都不带眨眼的,手指头都指不利索。
其他的女人都开始害怕起来,嘴里叨叨着说“这是茗茗的诅咒,她来报仇了”,“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越说越邪乎,她们甚至感觉整个房间都有不妙的气味。
“你们别急,还有本大师在呢哼。这个,你们先拿着避避邪。”独蛋从挎包里拿出一叠符纸,挑拣了八张递给了她们。
另一张准备贴在银儿的身上。
但是这符纸刚一接近银儿,银儿的眼珠就朝独蛋这边瞪来,瞪得独蛋发毛。
她怕后面的女人看到又吵吵嚷嚷起来,只好先暂时把符纸收了起来。
银儿这才又重新看向天花板。
“大师,这符纸贴在哪儿好?是房门口,还是枕头垫下?”女人捋着符纸问道。
“哎呀,你还嫌一张纸带在身上麻烦不成,安全起见,就贴身放着好。”说话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将符纸从胸口处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