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喜而癫狂,疯癫了半晌,像是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似的,女子猛然回身。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陛下是什么意思?”听到这个问句,眼眸闪了闪,颇为迟疑的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们想要什么说。”
“陛下不记得了吗?”
“嗯,忘记了,所以你也要想仔细点,别多说了,也别少说了。”
听到这个回答,又打量到女人捧着玉玺一脸贪婪的样子,心蓦的凉了。
这人是不打算当实现当初的承诺了吗?
可是现在还不能动作,压下口腔中的翻涌的血气,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充满了清明和平静。
“陛下说笑了,我怎么会忘记呢?”
“哦?那你是说朕健忘不想实现承诺了?”
“不敢。”他爹的!这狗东西,鱼目混珠早晚会露馅。可是她们一族谋划依旧的大事要紧。
“算了算了,谅你也不敢,说吧,要什么都?”
“陛下,我们当初说”
“什么?这么多?当朕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听完最后衣蛾音节的女人陡然蹦起,满脸震惊。
“陛下,我们当初不是商量好了吗?”
“什么商量好?我怎么不记得?”
“好好好,陛下既然这样,也别怪我们不道义了。”既然先礼不行,那只能后兵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然是当今陛下是个假的,而同时鹿国皇室唯一血脉已经不幸夭折,你说说,你想要的一切还会有啊?痴心做梦啊?”
鱼死网破?
嗤
彼时鹿国大乱,她们正好趁机而入,虽然麻烦了点,可是总比这人言而无信,没有办法从她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好。
“你以为你还有走出去的可能吗?”
“什么?”
话音刚落就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在外面晃动。眼里出现愕然。
“我既然得到这皇位了,你以为我会傻到让自己最大的弱点有被泄露出去的机会?”
像是看傻子一样眼神,格外刺激人。
“你陛下不是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
“当然不是,太凤后,李贽沪她们一个都跑不了。”
“嗤你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虽然我只是个传递消息的,可是只要这几天不见我的身影,过不了多久,整个天下就会知道鹿国这个帝王是假的,还有,你真的以为这玉玺是真的?全都是假的,到时候你就会”
“你”像是愤而至极,女人直接抽出一旁的佩剑,唰的一下放到的脖子处。
“你还真是天真呢?不过你现在还是不打算同我们合作吗?”
无视脖颈上的寒冷,眼睛里充满了挑衅。可是在看到对面女人脸上骤然浮现的笑时,眼睛猛地睁大,不可置信。
“你是怎么会,不可能的,呃”
“嘭”骤然软在地上的身体发出闷响声,易萌萌笑着把沾了血的剑收回。
“一切皆有可能的,天真啊”
由内自外的发出一声喟叹。
“唔该去慈宁宫了。”
这一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
同一时间,在一队人影抵达慈宁宫的同时,大量的御林军抵达当今一品官员亦是朝堂上唯一一位仅存的阁老所居住之处,层层围禁起来。苍蝇都飞不进去的那一种。
李阁老被抄家了,太凤后自请落发为僧。
一夕间,两个惊天大消息就像是张了翅膀,唰的传到了京城的各个角落。
同时还有一个极为隐秘的惊天震地的秘闻被小范围的火速流传:当今陛下是个假的,真的陛下已经被人谋害了。此刻这个假陛下是原先皇帝的暗卫。背信弃义,忘恩负义!
朝堂上再一次响起繁华如菜市场的声音。
“陛下,李阁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生就”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呵?你们是眼瞎吗?通敌叛国都到眼皮子底下了,还为人辩解,真是让朕大失所望。”
痛心疾首,大为失望,恨铁不成钢,一瞬间全都出现了上座之人的身上。
朝臣中有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都摇了摇头。
易萌萌把所有动静都收在眼底,默不作声。
“所以,现在还有问题吗?”
“这”
“无事就退朝吧。”
“陛下,我有一事。”
“哦?说吧!”
“是这样的,老臣昨夜在家中受到一份信件,上面写着某些秘闻,不知是真假,还望陛下能召唤太医一来。”
听到这一句话,所有朝臣都愣了。她们愣不是因为自己也受到这样的信件,而是震惊真的有人把话直直的说出来。
而同时有些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颇为无奈的也站了出来。
好机遇和危险总是相伴,可同样的,高风险高收益。
“还请陛下传召太医。”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看到下面齐刷刷的一小片都跪了下去,易萌萌眼里闪过可惜,可脸上却是盗汗连连,像是受到了惊吓。
“请陛下传召太医院所有太医。”有人眼尖,自然是看到上座之人的变化,声音猛地提高,在一众齐刷刷的“求陛下传召太医。”中格外明显。
“你们让请就请,起码要和朕说原因。否则简直荒谬!”
脸色惨白,足以说明女人此刻的惊慌。
而就在此刻,一个小宫侍急急忙忙的跑来:“陛下,太医来了。”
“你、你们是想造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