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纪京辞!
两个人法子都是如出一辙的,简直是
狼狈为奸!
“哪里,顾神医是家母的挚友,是怀之的长辈,怀之自是要照顾顾神医的。”纪京辞笑着道,“怀之不会限制顾神医自由,顾神医不论需要什么,纪府都会照办。”
“你”顾神医用力将团扇拍在桌几上,“你说的,要什么你们纪府都照办!”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到时候可别哭穷!”顾神医咬牙切齿。
当夜,谢云初梦中惊醒,满头的冷汗,心口隐隐作痛。
梦到了什么,在谢云初睁眼那一瞬,便忘的七七八八,可顾神医的话却一直萦绕在她脑中。
“叩叩叩”
夜辰敲了敲窗棂,轻唤谢云初一声:“六郎?”
谢云初抬手挑开床帐,看向半敞开的窗户:“怎么了?”
“宫中出事了。”
元丰十六年七月初七,五皇子萧知禹以巫蛊之术谋害纯德皇后,及纯德皇后腹中皇子之事败露,皇帝雷霆之怒,贬为庶民,杖五十,关入大理寺狱。
当日,皇帝罢了早朝。
已经暗中掌握了些证据的皇城司,连夜带兵闯入几位官员府邸,搜查官员留存的逆臣王平和诗画。
不知是不是因谢云初是五皇子的师弟,平日来往密切,皇城司也来了谢府。
但,皇城司来的人对谢云初倒很是恭敬。
听说纪京辞也在谢府,皇城司带人来的小队率更是叮嘱皇城司的人不要扰了纪京辞,只在谢氏仆从的陪同下,草草搜查了谢云初的书房,没有查出什么来,便离开了。
不是谢云初小人之心,或者真的怕皇城司的人搜些什么才让谢府仆从陪同。
哪怕萧知宴人如今是皇城司指挥使,谁能保证他手下的人不会被收买,借搜查之命行栽赃之实?
先是萧五郎涉巫蛊之术,紧接着皇帝便让皇城司连夜抄查王平和的诗画。
这两件瞧着似乎并不怎么相关的事情,一定有联系。
可皇城司的人嘴实在是紧,除了必要甚至不开口与谢云初搭腔,生怕被谢云初从闲谈之中套出些什么
谢云初再三询问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目送皇城司的人离开,谢云初立在青瓦檐下,抬头看着天际黑压压翻滚的乌云,眉头紧皱。
“自古皇家之人但凡涉及巫蛊之术,都没有好下场。”谢云望不由担忧起来,“陛下让皇城司连谢府都搜,六郎你可要小心啊!”
“咱们刚得到消息,皇城司的人在大肆搜查王平和的诗画,皇城司就登门搜查六郎的书房”已经穿好官服的谢云芝转而看向谢云初,“五殿下的事,会不会和王平和的诗画有关?”
谢云初也想到了这个
昨日,萧五郎让阿夏去取王平和的画给卫大人。
“纪先生!”谢云芝余光瞧见纪京辞,连忙行礼。
“纪先生!”谢云望也跟着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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