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想法同卫长宁说了一遍,可卫长宁觉着在关雍崇老先生的画作上添东西,实在是太作践宝贝。
萧五郎立在一旁一个劲儿的点头:“虽然我觉着你这是在做无用功,可你既然要试也应当用王平和的画来试才对!”
说完,萧五郎像突然想起什么,扬声冲外面喊:“阿夏!”
阿夏应声进门:“殿下”
“我记得之前沈先生也同这个王平和较好,你去问问沈先生,看看沈先生手中有没有王平和的画。”萧五郎说。
阿夏闻言,行礼后恭敬道:“殿下您忘了,当初二殿下刚从北魏回来时,沈先生烧了许多书籍和画卷,说是不能外传的,怕他今后跟着二殿下了被人发现这些书籍和画卷会给二殿下添麻烦,您就将那些书籍和画卷抢了过来,说替沈先生留着,奴才整理的时候瞧见了的确是有王平和的画,藏在箱底里,一直没有敢拿出来。”
“那太好了!”卫长宁高兴道,“那用王平和的画最好了,六郎这件事你放心交给我,关雍崇老先生的画还是好好留着。”
“多谢卫大人!”谢云初连忙行礼。
“牛御史是我大邺最为刚直的御史,如今牛御史蒙难我等也自当出一份力。”卫长宁道。
萧五郎也同阿夏说:“阿夏你去,把画取来给卫大人!”
“是!”阿夏应声正要除去,就见谢云芝匆匆而来。
同萧五郎、纪京辞和卫长宁行礼后,谢云芝道:“宫中来人了,说是陛下寻五殿下。”
正单手攥着杯子喝茶的萧五郎听到这话,嘴里还包着茶水,黑亮的眼睛圆溜溜的:“嗯?”
他将杯子搁下,心中纳闷都这个时辰了怎么父皇召见他。
不过这段日子,他父皇和那个真元道长打的火热,的确是很长时间没有召见过他了,他也该去见见父皇,否则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失宠了。
萧五郎朝纪京辞行礼:“师父,那弟子就先回去了。”
“去吧!”纪京辞颔首。
“萧师兄慢走。”谢云初行礼。
萧五郎又同卫长宁说:“一会儿我让阿夏将画,送到卫大人府上。”
“辛苦五殿下。”卫长宁行礼。
见萧五郎朝院子外走去,卫长宁也起身:“我也就先告辞了,得回去准备准备,等五殿下的画送来就动手。”
“有劳!六郎送卫大人”谢云初起身相送。
“留步!”卫长宁道。
谢云芝同谢云初说:“我替你送卫大人,今日你刚回来就被叫去了御史台,还没有同纪先生好好说说话。”
谢云初手心收紧,同谢云芝道谢:“有劳四哥。”
人都走了,青锋也十分有眼色的出去替两人将院门关上。
院子中也只剩下纪京辞和谢云初两人。
明月悬空,挂于繁茂枝头。
微热的夜风拂过,树影婆娑。
“今日,五郎来的不巧,你似乎有话没有同我说完。”纪京辞示意谢云初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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