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圣楠的调查计划很快便大张旗鼓地开展了，可惜除了遭到戚天璞一脸嫌弃以外，一无所得。

“你放心，来日方长，一定会有办法的。”安圣楠拍拍胸脯，向莫清朗保证道。

莫清朗哭笑不得，只能任由安圣楠屡屡尝试，屡屡碰壁。

而戚天璞的心思并不在此处。

她拒绝了戚从善为她提供的生活费，学校这边安定下来后便开始为钱忙活起来。在师兄师姐的帮助下，她找到了一份家教的工作。

戚天璞的学生叫做李远航，正在读小学三年级，据说十分淘气调皮，就连经验丰富的老教师都拿他无可奈何，成绩差，总是闯祸，倒有几分像小时候的莫清朗。

“远航，你好，我是戚天璞，”戚天璞笑着向李远航伸出手。

李远航似乎根本没听到戚天璞的声音，继续低头玩弄着手里的纸飞机。

戚天璞拿过李远航手中的飞机，皱眉说道：“这种纸飞机，根本飞不远。”

李远航跳起来试图夺回自己的飞机，却无奈身高不够，只好气鼓鼓地说：“你凭什么说我的飞机飞不远，那你倒是折一个飞得远的。”

“好啊，比比看谁的远。”

戚天璞小时候和莫清朗叶桐在一起没少花时间研究纸飞机，她发明了一种独特的折法，每次三个人比赛，她的纸飞机总是飞得最远的。

果然，戚天璞的纸飞机要比李远航的飞得远许多。

李远航掩藏起眼睛里的羡慕，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纸飞机本来就没什么意思，我知道的有趣的东西可多了，上完课我就告诉你。”戚天璞将纸飞机抛出一个弧线，正好落在了纸篓中。

李远航将头歪到一边：“你能知道什么，没兴趣。”

“我小时候玩的东西可比你们多得多，而且也玩得比你们好得多，”戚天璞快速地扫视了一下这个屋子里的陈设，“你们现在应该主要是打游戏吧，一会儿学半个小时，我们打一局。”

“你和我打游戏？”李远航一脸不可思议。

“劳逸结合呀，而且你们的数学这么简单，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补习一个小时，我用半个小时就可以教会你，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玩，不过前提是，你不能太笨。”

“我当然不笨啦！那些东西其实我大部分都会了，只是考试的时候粗心而已。”

“到底如何，我马上就知道了。”戚天璞翻开书，冲李远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