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水校尉很快便带着士兵离开了此处,毕竟有什么好处都已经让屯骑校尉给得去了,他也没有办法,要知道,这些东西一旦被屯骑校尉获得,那便是屯骑校尉的了,他一个长水校尉,难不成还要去抢不成,当然这也只不过想想而已,一些钱财和粮食,不重要。
之后的董卓部队也经过了此处,与长水校尉想法不同的是,董卓的想法自然是等回到军营之后一定要让屯骑校尉交出来一些,至于他为什么判断出来,此战是屯骑校尉做出来,道理其实非常的简单,因为地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干涸了,长水校尉的部队刚过去没多久,如果是长水校尉的士兵干的,现在血迹不可能是这样的。
后面越骑校尉和射声校尉都接过了此处,不过他们两人对这些东西都不太感兴趣,毕竟已经选择了走在最后面,那必然已经接受了五轮是好处还是坏处都跟自己没有关系的道理,尤其是走在最后方的射声校尉,对此想法的感悟则更加深切,以他的判断,他接下来要走的路上都是安全的。
从下曲阳县到广宗县不只是一条,但是在最前面的路上,还是走唯一的一条道理最为合理,但是一旦走完了这条道路,下面便会迎来不同的岔路,面对着这些岔路,就需要各军的校尉们进行选择了,如果是一整个队伍一同前进的话,这个选择的决定权自然而然的便会交到董卓的手上,而现在则是在各军校尉的手上。
虽然从下曲阳县通往广宗县有很多条,但实际上大同小异,并没有太大区别,至少无论走哪一条,其实抵达广宗县的时间都差不多,最多也就差个一天左右的样子,在古代,差一天左右其实问题一点都不大,因为古代信息流通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很多时候,信息流通的速度还不如人走的速度快。
后面的道路上可以算的上是一帆风顺了,这一路上在也没有遇到山贼了,所以屯骑校尉再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开心,不过一想到这一次打劫山贼所获得东西,他就很满意,要知道虽然山贼只是抢了四个村庄,但这四个村庄可都是豪族的村庄,村庄的钱财并不算少,粮食也不算少,算的上是大户村庄了。
很快董卓的部队便到了一个小路口,这个小路口前面有一些人在等待着什么,董卓很快便看到奇怪的地方,所以他立马骑马带着属下前往此处,想要一探究竟,等他到达此处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群人看的地方是一个城池,董卓不明所以,便大声问道。
“请问你们这群人在这里看什么呢?有什么好奇的东西值得你们在这一直盯着。”董卓掉过头望着这群人问道。
“你是将军吗?”一个老者看着董卓穿的极为气派的样子,便随口问道。
“老人家,我的确是个将军,我刚才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答啊?装听不见吗?”董卓生气的大声说道。要不是看这群人的年龄比较大,他才不会这么客气。
虽然以后的董卓非常的残暴,但现在的董卓还是比较温和,至少不会一开始变动用手段,更何况这群人都是一群老人,何必要动一些老人,在汉朝的文化中,尊老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虽然对于董卓这样的人来说,尊老并没有什么意义,但他还是不会太过分的。
“我耳朵不好,所以一开始没有听清楚,不过我现在听明白了,我告诉你啊,我们在看这座城池呢,这座城池之前被黄巾贼占领了,不过最近黄巾贼好像开始有所动作,准备放弃这座城池了,我们的年龄大了,对消息不太掌握,所以只能亲自来了解情况。”老人家说道。
“这座城池居然是被黄巾贼占领了,我怎么不知道,老人家,你一定在骗我,我身为将军,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们这群老人怎么会知道的,莫不是在骗我,我尊重老人家没错,但不代表我不会动用手段,我劝你们这群老人家好好说话,不要说谎,别逼我真的动手。”董卓恶狠狠的说道。
在董卓看来,这座城池怎么可能被黄巾贼占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要知道,他可是冀州地区讨伐黄巾贼的总指挥,现在的冀州地区除了张角所在的广宗县和张宝所在的下曲阳县以外,其它的县城虽然也有一些黄巾贼占领,但这群黄巾贼可不会在这里。
这里是下曲阳县通往广宗县的地方,如果有黄巾贼的话,他们的军队哪里能这么顺利的从广宗县前往下曲阳县,因此客观来说,绝无可能,况且他虽然刚来冀州地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前面的讨伐工作都是卢植在做的,但是五军校尉可是一直都跟着卢植的,如果这附近有什么县城还在被黄巾贼占领的话,想必五军校尉都会知道,怎么可能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这群老人家才不管董卓脸上的表情,他们一行也就十来个人而已,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是运气好,才从城里逃了出来,不过他们的家产和家人都在城里,并没有随着他们完全跑出来,不过也出来了一些人,当然这些人的数量并不多,也就几个家人的样子,所以他们望向城池其实是关心自己的孩子。
董卓才不在乎这些老人家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只在乎具体发生了什么,以他的判断,这群老人家也不像是瞎说的样子,毕竟一个老人家可以瞎说,但这么多老人家都在这里,遥远着远处的城市,怎么可能都是瞎说的呢,而且瞎说也就算了,为何要编出这般离谱的理由。
这个时代的老人家跟后世的老人家还是有所区别的,这个时代的老人非常受人尊重,甚至连当地的基层组织都不敢得罪老人家,因为这个时代的老人机非常的有地位,甚至于县令想要做一些事情,都需要借助这些老人家来完成,因此这个时代的老人家不会向后世那般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