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迅速下降,乔疏月没理会急忙解释的白竟遥,在周围人惊异的目光下,拉着人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还有一个人,白竟遥本来还想说话的,但是看到里面的人后,就沉默了下来。
乔疏月看了眼头顶着毛巾的白竟遥,一直偷偷盯着他看,蔫了吧唧的,可怜巴巴。
瞧到乔疏月回过头看自己,白竟遥的眼眸倏忽亮了:“乔乔。”
一边说着,一边蹭近小半步,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乔疏月瞄了眼两人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并没有出声。
很快,楼层到了,乔疏月就扯着人走出了电梯,拿出钥匙开了门,他回头看向仿佛没有得到允许不敢走进来的白竟遥。
“进来吧。”
乔疏月轻叹,拿出拖鞋给白竟遥穿上。
白竟遥瞬间开心了,他急忙进门脱掉鞋子,看着这双拖鞋,明显已经有人穿过的了,他微顿,还是穿了。
“乔乔,我能去洗个澡吗?”
就算白竟遥不说,乔疏月也会让他去洗澡的。
“嗯。”
“乔乔你真好。”
白竟遥撒娇了一句,推开了主卧室的房门。
快速冲了个冷水澡,白竟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发红,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
幸亏他经常健身,腹肌也还在,嗯,身材还是最棒的!
刚想推门出去,结果一套蓝色睡衣就放在门口,整整齐齐的,仿佛在嘲笑白竟遥的自作多情。
白竟遥:“……”
他咬牙切齿,还是认命的拿起睡衣穿好。
在白竟遥穿睡衣的这段时间,乔疏月把刚煮好的姜汤倒好,“咔嚓”一声门开了,他就看到白竟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刚想问白竟遥怎么不吹头发,结果就看到白竟遥满眼的幽怨和不满。
乔疏月:“……怎么了?”
盯着一脸茫然的人,白竟遥好想仰天长叹,但是最后只能摇头:“没什么。”
“乔乔,我今晚能住下来吗?”
“嗯。”
乔疏月看向他,反正房子是白竟遥的,住下来也没什么。
察觉到乔疏月的目光,白竟遥又悄悄挪近了几步,直到还差半米距离,他用力扑进乔疏月的怀里。
“乔乔。”
声线如猫咪撒娇,锐利的爪子如今只剩毛茸茸的一团,然后勾着主人的衣服,试图萌混过关。
乔疏月一如既往的接住了人,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来不及思考刚刚稍纵即逝的违和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怀里的人身上。
“嗯?”
“你不生我气了吧?”
白竟遥抬起头,满怀的淡淡清香让他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逐渐熟悉而放松。
“没有生气的必要。”
乔疏月拍拍白竟遥的后背,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轻声问:“小白,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吗?”
他好像是不经意提起,表面上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白竟遥抬眸:“乔乔,要不要打垒试试看我有没有恢复记忆?”
他凑近乔疏月耳边,语气诱惑撩人:“不过我要自己动,我还是喜欢第一次的姿势。”
说完,他还故意咬了咬乔疏月的耳垂。
乔疏月轰然一下红了脸,他这下确定无疑了,这货就是恢复记忆的白竟遥,简直要骚断了腿。
他伸手抵着白竟遥的眉心,拉开两人过于接近的距离,慢吞吞的说:“男孩子要矜持点。”
美人娇羞秀雅绝俗,白竟遥一时间也看呆了,他“嗷呜”一声,狠狠地把头埋在了乔疏月柔软的肚子上。
“乔乔,你真好。”
还不等乔疏月说什么,白竟遥双眼发亮,如小狗狗一样疯狂摇尾巴:“乔乔,我们做吧!”
“什么?”
乔疏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白竟遥扑倒在了沙发上。
这场景,又回到了当初他跟白竟遥第一次打垒的时候,白竟遥再次坐在了他的腹部上。
“等等。”
“等不及了,老子都素了一个多月了!”
乔疏月羞得眼尾都红了,他想要拉住白竟遥越来越放肆的手,背后一凉,如蛇游动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琵琶骨,禁锢和危险悄然而至。
酥酥麻麻,又有说不出的痒意,紧接着他的腰肢更软了。
湿/漉/漉的舌尖轻轻舔过腰窝子,白竟遥沉迷不已,忍不住道:“乔乔,你好软呀。”
他像是痴汉一般,恨不得抱着又香又软的乔疏月共度沉沦。
白竟遥的力气太大了,乔疏月一如当初无法挣脱。
“你别舔了,太痒了。”
“好。”
白竟遥应下,继续探索。
“等等,你不用那个吗?”
乔疏月惊呼,来不及阻止白竟遥莽撞的行为,就感觉到酥麻麻的愉悦。
一声呜咽如受伤的狗崽子,可怜兮兮。
“你太急了,是不是傻?”
“乔乔,你骂我……”
“我没骂你,算了……对不起,我错了别哭了。我来,你别乱动了,小心受伤。”
低声感叹,无奈又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