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加思索,脱口而出:“割制!”
而罗刹在听到后,眼睛里惊疑不定,就这么放过了她。
枕绿直到现在也想不通,割制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枕公子,吴禄进了医馆。”马夫道。
灵君挑开布帘。
枕绿:“他去医馆做什么。”
医馆内,吴禄面色阴暗,往柜台上扔了锭银子:“把刘大夫叫过来。”
账房先生连忙起身给他倒茶:“吴公子,刘先生去会诊了,您稍等。”
“等?现在就让他过来!”
账房先生为难地说:“怕是不行...”刚才的病人家属气度不凡,绝对是个大人物。
他可得罪不起。
吴禄连着被触霉头,脸色更难看了,一记窝心脚踹过去:“狗东西,也不睁眼看看我是谁!”说着,大踏步往后院闯。
刘大人根据白鄢的口述,做出决断:“夫人的病症——”
“你躲在帘子外能瞧出什么病。”谢安说:“进来看。”
刘大夫:“这……医馆里没有女大夫。”
白鄢躺在谢安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你要说男女大防?”
刘大夫:“是,夫人乃是妇疾。”这个时代的女子羞于妇疾,身体不舒服强忍着,不会找大夫看病,更不用说近身问诊了。
侍卫拔出长剑,从后面围上来。
刘大夫看他拿着刀,不像是玩的样子,吓得脸色苍白,“老夫、夫……恐冒犯了夫人……”话没说完,就听帘后的男人不耐地说:“哪来那么多规矩,动作快点。”
刘大夫颤颤巍巍掀开帘子,头也不敢抬,“好,好,请夫人把手腕露出来。”
谢安冷笑:“我从未听过男人看病要隔着帘子,对付女人的规矩倒挺多。”
刘大夫不敢应声,多哩哆嗦把完脉:“夫人这是受了寒,注意保暖就好,老夫……我再开几包益母草,煎服即可。”
“去吧。”
刘大夫如蒙大赦,连连道谢。
他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刚走出后院,刘大夫迎头碰见吴禄穿过回廊,气冲冲地往这边来。
“吴公子。”
吴禄站定,皮笑肉不笑:“刘大夫这是在给哪位贵人看病?”
刘大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哎,别提了,吴公子找老夫何事?”
吴禄冷笑连连:“刘大夫倒是难请,我这个吴公子亲自出马都不管用了。”
刘大夫听他语气不善,就知道在找事,接连遇到麻烦,刘大夫暗自叫苦:“哪里哪里,老夫抓好药,马上随你去。”
“哼,现在就随我去倚翠微。”
“这——”刘大夫回头看了眼后院,急得头又冒汗了:“给老夫一盏茶的功夫,马上来!”
“老东西,给你脸了。”吴禄一把扯着他的衣襟,往前院拉,“必须现在去,不去也得去。”
“人怎么还没回来?”谢安皱着眉头。
“你去前面找。”
“是。”
白鄢不安地扭动屁股:“我们回府吧,府里也有药。”
谢安皱眉:“你扭什么?”
“勾引我?”
白鄢:?
她又想挖开他奇怪的脑子了。
“我月事带似乎要漏了……”
“嗯。”
“会漏你衣服上。”
“嗯。”
“放我下来吧。”
“女人真麻烦。”谢安扬起恶意的笑,却依旧抱着她不松手:“不如直接让大夫给你开再也不会来月事的药,一步到位。”
绝经?
白鄢再次握了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