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小六子你们是不是回来了?那个外面……”
卫宁背着手推门而入,入眼就看见坐在床榻上的喻白洲正跟一个人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卫宁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突觉自己王头顶青青河边草,他咳嗽了一声,提醒出声,“洲洲……那个……”
“滚。”
屋内,夙钰兴致正好,被卫宁打断面上都染了一抹厉色。
门外卫宁听着夙钰的声音一愣。
不是说好要瞒着洲洲的吗……
夙钰解着喻白洲的衣襟没停,刚向下剥开一个扣子,就听见门外又传来卫宁的的敲门声,“两位,正事,是关于碧玺珠的。”
喻白洲一把握住夙钰不老实的手,眸中带了一丝狡黠,“看来,今天是尝不了哥哥的滋味了。”
“小骗子!”夙钰一双眸子染了红,比他还像是要杀人。他将喻白洲的手拉过头顶,俯身在他脖颈处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如虎捕食,凶狠狠地,在尝到一丝血腥味夙钰这才放开他。
喻白洲微微动了动肩膀,能感觉刺痛的疼,“哥哥真狠。”
夙钰给喻白洲系着扣子冷哼了一声,“我怎么看你很享受?”
喻白洲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继而凑到他耳边低语,“想满/身都是哥哥的标记。”
夙钰眯起了一双眼睛将人拉开,“老实坐好。”
喻白洲见夙钰坐到了离他远一点的的椅子,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
灼烫的视线让夙钰转过身,背对着他猛地灌了一杯凉茶。
夙钰清了清嗓子,“进来。”
卫宁走进屋,看着在喻白洲面前已经恢复真身的夙钰,眸中带了一丝诧异,“王,您这是……”
“廊回集市内出了点岔子。”夙钰揉了揉眉心,“你刚说碧玺珠,找到了?”
“暂时还没有。”卫宁声音一顿再次道:“不过,此前北川府要找的那只手串有消息了。”
“之前洲洲帮的那户酒家的掌柜找来,说是让帮他的朋友除祟。我仔细询问了一番,发现对方是收了一个礼物后,家中出事的。”
“人死了吗?”靠在床头的喻白洲突然有些兴奋的开口。
卫宁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见喻白洲手被绑着懒洋洋靠在床头上。
记忆中的灰白眸子变成了猩红色,就连本是性子温软的人此刻看上去也多多少少带了一丝邪气。
夙钰警告出事,“小白!”
喻白洲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哥哥你凶我,我就是问问嘛。”
卫宁:“……”
这是怎么个情况?
夙钰简单的将事情同卫宁说了一遍,揉了揉眉宇,问出声,“人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