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拒绝了劳勃三弟蓝礼与贝里席的建议,迂阔的坚持,拥继承顺位第一的二弟,史坦尼斯为国王。
考虑王后现在可以调动的兵力比自己多,艾德委托贝里席贿赂城防军,作为自己的后盾。
不久后,劳勃驾崩,瑟曦让乔弗里继位,并召见艾德。
王座前,艾德公布劳勃的遗嘱,宣称乔弗里无权继位,命令城防军逮捕王后和乔弗里。
殊不知,贝里席早就站在了王后一边,城防军调转矛头,屠杀了艾德的部下。贝里席亲切地提醒艾德,信错人喽。
政变已经结束,清算刚刚开始。
君临城里,艾德从北方带来的侍从和部下统统被剿灭,两个女儿也被盯上。
珊莎被瑟曦挟持,被迫写信让大哥罗柏来君临效忠,艾丽娅则在击剑教练的掩护下逃脱追捕,之后隐于市井,不知所踪。
罗柏收到珊莎的信,觉察大事不妙,在临冬城举将旗,召集麾下所有封臣,率军南下救援父亲。
泰温集结西境兵力,以詹姆为前锋,准备迎战罗柏的北方军。
刚好提利昂和波隆一路赶到营地,还带着路上说服的一小批蛮兵。
卓戈为了挥师渡海,掠夺奴隶,筹备钱财,丹妮莉丝同情沦为奴隶的妇女,救了他们,间接导致了卓戈与一名部下的矛盾。
部下看不顺卓戈对丹妮莉丝百依百顺,公开挑战,卓戈大获全胜,只是瘦了点微不足道的皮肉伤,丹妮莉丝让自己救的一位巫女给卓戈处理伤口。
在君临城,王后一派已经控制了局面,把艾德投入地牢,并任命泰温为新首相,还将本身应终身任职的御林铁卫队长,巴列斯坦解职,新队长是詹姆。
詹姆身为御林铁卫,在上次叛乱战争中,亲手杀死了国王伊里斯,因此获得了弑君者的骂名。
巴列斯坦将新队长的任命视为奇耻大辱,和王室决裂。
至此,兰尼斯特家族算是牢牢控制了整个王室。
罗柏的军队面临两个选择,直取泰温大营,或者迎击詹姆的先锋军,无论选哪个,都绕不过滦河城。
滦河城领主瓦德,可谓“老而不死是为贼”的生动诠释,九十岁高龄,还庆幸地掌管,并生产者庞大的弗雷家族。
坚城滦河,牢牢卡主三叉戟河要冲,而吝啬的瓦德侯爵,从没有错过一次收过路费的机会。
目前罗柏他们还不清楚,这个阴晴不定的老家伙到底站在哪一边。
凯特琳替自己儿子和瓦德谈判,发挥外交手段,以双重联姻为契,达成了相当实惠的盟约。
罗柏得到了瓦德侯爵的鼎力支持,包括通行权和滦河城的大部分士兵。
泰温让提利昂率领那些蛮兵做大军前锋,提利昂点破父亲的意图,说要我死就直说,别把军队搞乱,愤然离席。
罗柏抓抓住了泰温的密探,一招反间加声东击西,拖住泰温的主力,奇袭并全灭了詹姆的先锋军。
最主要的是成功俘获了詹姆,把他这个兰尼斯特家族的继承人捏在手上,作为人质,进可要挟,退可谈判。
瓦里西劝说艾德认罪,留得青山,艾德为了女儿的安全,放弃名誉,承认了叛国罪行。
艾德的认罪至关重要,一旦他认罪,罗柏就师出无名,兰尼斯特就能顺势息事宁人,让北方佬吃个哑巴亏。
所以原本会议内定,只要他认罪,就给条活路,发配长城加入守夜人。
哪知乔弗里在刑场毫无征兆地变卦,下令将艾德斩首,以儆效尤。
这一切都被混入人群的艾丽娅看在眼里,和艾德有交情的守夜人拦下情绪激动的艾丽娅。
这名守夜人名叫尤伦,他吧艾丽娅乔装成小男孩,化名阿利,混在发配长城的新军里带出君临。
珊莎也目睹了父亲的死刑,变得有些魂不守舍,更糟的是,乔弗里当国王后,没了管束,原形毕露,开始虐待珊莎。
罗柏得到了父亲被当作叛徒处死的消息,和领主们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
眼下有两个选择,拥立蓝礼或拥立史坦尼斯,而北方领主们选第三条路。
自古以来,北境凭颈泽天险,于南方诸国隔绝,在北境之王史塔克家统治下,自成体系,有着和南方完全不同的风俗和信仰。
直到坦格利安巨龙临空,才向中央降服,但也保留了相当程度的独立,原本称王的史塔克家,继而被封为北境守护。
如今时过境迁,坦格利安已绝,加之北境守护艾德史塔克被害,北方领主们决心重拾独立,拥罗柏史塔克为北境之王,摆脱南方佬的控制。
在“北境之王万岁”的呼声中,罗柏史塔克走上了一条更加艰辛和沉重的道路。
詹姆被俘虏的消息也渐渐传开,泰温这下头疼了,几个子女中,他最看重詹姆,倘若他留着艾德这个筹码,还能和罗柏交换人质。
现在因为乔弗里乱来,艾德没了,这不光让人质间的较量逆转,还彻底断绝了兰尼斯特和史塔克和谈的可能。
除此之外,泰温还要对抗蓝礼和史坦尼斯两股兵力,陷入三面包围。
为了防止乔弗里再惹出乱子,泰温派提利昂去君临做代理首相。
卓戈用了巫女的药膏之后,伤口感染,从马上跌落。
游牧民只追随强者,卓戈病重之后,大部分人都弃他而去。
丹妮莉丝为了救活卓戈,让巫女使用血魔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活她的丈夫。
巫女施法后,丹妮莉丝感受到了胎动,不久之后临盆,产下了一个畸形的死胎。
醒来后巫女得意洋洋地对她说,以命换命,他应该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