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巧合的剧情,实际上在利茨各区上演。
一次又一次针对搏击俱乐部行动的诡异巧合预判了他们所有动作,让几百上千名参与者不敢再妄自行动,陷入一种古怪的沉默中。
搏击俱乐部底下二十四座底下拳击场能都调动的人数足有好几千。
即便只有三分之一普通成员加入这场瞩目的大游行,一旦失控起来也是无法阻拦的力量。
所以,“守序者”这次的行动连同利茨政府,根据那份隐秘的信件结合情报网络,制定了一套详细计划,将流血可能性降到最低。
他们调动可以调动的所有超凡者,分别去向利茨各处,像一张巨大的捕鱼网扑向闹事者们。
而凃夫接到的任务,则是与“狐狸”女士一组,对伍德区其中一个地下拳击馆发起突击,连同一队警务局小队,只是在凃夫的要求下暂时让警务队全部撤走。
“你确定不需要警务局的的先生们一块行动。”卡洛琳狐疑的看向凃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患了冒险家ps,“你该不会想一个人去挑掉这座据点?”
“当然不是,动用警力容易闹出流血事件,不弱用更巧妙的方法。”凃夫摇摇头的看向眼前的地下酒馆,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那你想怎么做?”
“踢馆!”
……
伍德区一座简陋的地下擂台场,超过五十人的俱乐部成员在此聚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沉重。
而领头者正是前些时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丑途径能力者“笑脸”,只是这位年轻的超凡者此刻正焦头烂额,“该死,该死,关键时刻一个都联系不上。”
他恨恨的低头叫骂了一遍又一遍,所有人都失联了,格林区、中心区、普顿区,连个传消息的人都见不到。
俱乐部里的的普通人则窃窃私语,仿佛都知道了伍德区举事失败的事,每个成员原先心中旺盛的火焰,也随着前线失利而逐步冷却。
“不如就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俱乐部门口,戴着黄金骷髅头面具的凃夫慢悠悠的走进来,连同另一个戴公羊面具的大汉,堵在门口冷冷的向他发话,
“各位,警务厅的人就在附近,但那些先生们并不打算进来,他们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
趁现在还有机会你们可以选择离开,脱下面具从这里出去,没人会把你们当作搏击俱乐部的成员处理。”
戴上海盗面具的凃夫,声音显得格外清冷,他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向俱乐部的普通成员们给出最后通牒。
“你说的是真的?”
“先生,感谢你的仁慈。”
“我们只是遭到了蛊惑,事实上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果然,凃夫话音刚落,不少人纷纷抬头,顺便他们有男有女,大多都是社会底层的普通人,从事着日复一日的单调工作。
哪怕不乏一些刻意想找乐子的中产阶层,却也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利茨市民,
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的原因加入了这家俱乐部,后来又在寻求刺激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种对刺激感的追求几乎无法控制。
戴上面具,仿佛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
不管有多离谱的事都敢参与,因为大家都在这样做我才跟着一块做,我们人数更多,发出的声音也更大,所作所为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正义。
可一旦遇到逆风局,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当起墙头草。
“都走吧。”凃夫轻叹了声气,主动在门口让开一条退路。
“哗啦!”
这些原先戴着面具的俱乐部成员,一个个慢慢的摘下面具,露出再平凡不过的面庞,有男有女,不管他们做过多少荒唐事,脱下面具却也只是普通人。
从凃夫身旁走过时,每个人都感恩戴德的道谢,感谢他放了自己一条生路。
卡洛琳科勒迪难以置信的见证这这一幕,颇为意外的看着离去的众人,忽然觉得十分好笑,当形式不利时正义的制裁者又回到了“弱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