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听了,犹如被打了个焦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接不得话。
扈三娘道:“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思量吧。”
游坦之提了一口气,颤声道:“姑娘教训的是,小可糊涂,愿姑娘珍重!”
说着,一步步向外走去,步履不可谓不沉重。
接下来几天,游坦之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与酒做伴,努力来消化这难以接受的事实。
喽啰见不妙,报与晁盖。
晁盖道:“且休管他,人嘛,总要学着自己长大!他经历的还不够多!如我们,什么苦难没吃过?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是一笑了之,两天就过去了!岂会像他这般没出息?”
歇了一刻,又让武松,刘唐,燕青轮番去开导他。
可是没有什么效果,游坦之仍是半醉半醒,晁盖心里生气,这小子,天天喝酒,也不来点卯上班,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撒手不管,这不是旷工么?
梁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
虽然是好汉的天堂,可是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
没有制度的自由,会使人如脱缰的野马,失去方向!
晁盖传令:“去把游坦之拿来!”
话音刚落,却见卢俊义,朱武,林冲,柴进等先来了。
还有段景住!
晁盖心里震了一下,莫非是曾头市?打了大名府,倒是把曾头市给抛在脑后了!
晁盖坐下,看着段景住,问道:“怎么回事?”
他只得把惩治游坦之的事先放一放。
果然,段景住说道:“禀大头领,奉军师,大官人之命,我与杨林,石勇往北国买马,到了青州地面,被一个叫做险道神郁保四的强人夺了去,都解往曾头市去了,他们还说,只要是梁山的,不管是什么东西,被曾头市发现,都休想过去!”
“曾头市!”晁盖大怒,“先前公开叫板,辱我梁山,这笔账还没算呢,现在依旧这么猖狂!敢夺我梁山的马,要是不打破他们的寨子,以后梁山,还怎么立于天下!”
段景住又说道:“大头领说的是,曾头市传言,上次梁山被他打的大败,再不敢进犯,他们说,迟早要打到梁山泊,将我等尽行擒住。”
“大头领,曾头市一再与我梁山作对,不可饶恕!”林冲说道。
卢俊义起身道:“大头领,听说曾头市勾连金国,做些间谍的勾当,又如此仇视梁山,若说去打,小弟愿为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