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上次大败梁山军,梁中书喜出望外,一面命人加固城防,一面在官署中设宴宴请公孙胜,
段延庆,叶二娘,云中鹤俱在邀请之列。
李成,闻达也不敢轻视公孙胜,辞极卑顺。
梁中书举杯在手,对公孙胜道:“道长法力高深,折服下官,待破敌之后,下官一定上书朝廷,不但免去前过,还要优奖。”
公孙胜辞谢:“贫道只为报仇,擒杀晁盖,至于褒奖,非所望也。”
王太守说道:“公孙先生有无上法力,擒晁盖只在谈笑之间,晁盖大败,军无斗志,下官建议,官军稍事休整,便乘胜追击,一鼓灭之。”
公孙胜摇头道:“贫道也是这般想,只是昨天施法,大费内力,这法术每次施放,都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连连作法,因此,须得三五日后,再做道理。”
梁中书听了,又变得忧虑起来:“如道长这般说,梁山军马明日来犯,却如何是好?”
公孙胜笑道:“大人不必担忧,他们昨天大败,早已吓破了胆,又怎么敢立刻来犯?等他们回过了神,贫道已然复原,施放更厉害的法术,擒拿晁盖。”
众人听了,都称赞不已,段延庆也倾心结交,希望公孙胜到时,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过得三五天,梁中书使人来问进兵之计,公孙胜回道:“贫道正在修炼一门厉害的法术,不日就要成功,请大人暂息愤怒,待贫道法术大成,却去理会。”
来人回报梁中书,梁中书只得命人加强巡逻,防止梁山来犯,
幸喜过得十余日,梁山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梁中书也渐渐放松,这天,他正在院子里听戏,忽闻鼓声响起,紧接着,李成慌慌张张的跑入:“梁山大军来到,在外叫战!”
梁中书大惊,急请人通知段延庆等,又亲自来公孙胜住所。
公孙胜房门紧闭,梁中书也不敢擅入,只得在外大声道:“公孙先生,大事不好,梁山泊又来攻城了!请先生主持大局啊!”
说了几遍,也没个回音,急的梁中书团团转,李成就要破门而入,被梁中书止住了。
又过了一刻,李成低声道:“莫不是这贼道畏惧梁山,先行走了,愚弄我等?”
梁中书迟疑道:“不能吧?先生与梁山仇隙如此之深,又身有法术,为何要逃遁?”
虽然这般说着,他也等不及了,打算强闯。
这时,那门开了,公孙胜从里走了出来,神情飘逸,仙风道骨,目下无尘。
梁中书又喜又愧,庆幸自己没有唐突行事,不然,激怒了这大救星,那就遭了。
他刚要说话,公孙胜大踏步前行:“去外应敌!”
梁中书等点头,跟着他出来。
到了城楼上,梁中书朝下看,乌压压都是兵马,可是他并不害怕,今天,就是擒拿晁盖的日子。
废话不多说,吊桥一落,如前一般,公孙胜骑马出城,左有李成,右有闻达,后有云中鹤,段延庆,身后一千兵丁,为他压阵。
梁山泊见公孙胜出来,人人都切齿痛骂,对他是又怒又惧。
公孙胜神情傲然,将拂尘一甩:“晁盖,你还敢来,胆子不小,今天却不比上次了,上次贫道只不过是小试牛刀,这次,你是插翅也难逃了!”
“是么?那不一定。”却是乔道清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