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我不来,就是张惜缘跟表姐睡双人了。”
张谦:“……”
“好像是啊!”王强挠着头,道:“怎么样都不行,那可怎么办?闷葫芦是个榆木疙瘩,江玉又那么强势……早知道不介绍他们认识了!”
景秋闻言无语。
他发现王强这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再木讷的人,还能连女人都睡不了?
净出馊主意。
“好了强子,就你事儿多!”张谦踢了王强一脚,说道:“赶紧的,那边还等着生火做饭呢!”
说罢,抱起柴,就要回去。
但就在这时,三人抬头一看,却看到了一辆倒在路边的大卡车。
车头撞在山路上,都已经瘪了,车厢被改装过,加了栏杆和铁丝网,但早已生锈,在车祸中摔了个稀巴烂。
后门都飞出了十几米远。
“出车祸了,可能是运牲口的车,也不知道死人了没有。”张谦说。
闻言,王强走过去看了看,摇头说:“应该没有,车厢里没人,也没多少血迹,石头撞到的副驾驶,司机应该跑了。”
但是很快,他在旁边捡到了一支已经没有了注射针头的麻醉枪。
“不对啊,牲口车要这个吗?”王强疑惑。
“不是牲口车,是偷猎的车,从这里经过,结果出了车祸。”景秋说:“司机应该是害怕被抓,已经弃车跑了。或者是去找别人拖车,还没回来。”
闻言,张谦立刻有些担心地说:“那我们还野营么?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偷猎不是贩毒,就算被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招惹是非,现在的人都聪明着呢!”王强摇头说:“再说了,我们有六个人,怕个啥?”
“倒也是。”张谦不再担心。
接着,三人抱着干柴回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景秋心里总有股淡淡地不安,不是很强烈,但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以至于,无论是吃饭,还是下午玩耍,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仿佛闷闷不乐。
让张惜缘看着都有些担心,忍不住询问:“景秋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就是在想事情,关于那个偷猎卡车的。”景秋也没隐瞒,直接说:“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总感觉似乎忽略了什么,但就是想不出来。”
闻言,除了张惜缘外,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你是电视看多了吧?”
“放心好了,现实中没有那么多罪犯,那也只是偷猎,不是毒贩,并非亡命之徒,怕什么?咱们城市干偷猎的人多得是,都是正常人。”王强说。
接着准备篝火晚会,继续玩,一直玩到深夜,才散场。
准备各自去休息。
张惜缘又一次来到景秋面前,说道:“怎么了,还是不安吗?”
“我想起来了,那个车子头朝城市,是在回来的路上,里面应该有猎物,但我们没看到。另外,偷猎的都怕被查,怎么会把麻醉枪丢地上?”景秋眼睛一瞪,说道:“该不会,是里面的‘猎物’跑出来,吓跑乃至吃掉了司机,导致他顾不得麻醉枪了吧?”
这番话一惊一乍,把张惜缘吓了个一跳。
“应该,没那么离谱吧?”
可话刚说完,旁边树林里,就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吼叫。
让所有人都心里一紧。
因为那是狼叫,而且还不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