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蔡天歌的调任令牌,你自己去他的住处跟他说吧。”
看着祁言一副希望她快走的样子,木映月默了默,结果令牌就就离开了。
祁言看着木映月离去的身影,松了口气,这煞神可终于走了。
按着祁言说得地址,木映月寻到了蔡天歌的住处。
感知到周围一圈的阵法痕迹,她皱了皱眉,往令牌了输入灵气,不一会一个劲瘦挺拔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面色苍白,漆黑的眼瞳里一片暗沉。
“你是何人?”冷冷地声音传入耳边。
“不知你可认识这个?”木映月笑了笑,挥了挥手里的令牌。
蔡天歌眼神微动,冷声道:“什么事?”
“我可以治好你的伤,但前提是你得在我成长起来之前保护我。”木映月没有在意他的冷淡,将此行的目的告知他,她知道仅凭这块令牌并不能让蔡天歌尽心尽力,索性直接以利诱之。
治好他的伤?蔡天歌神色猛然锐利起来,他天资出众,又年轻气盛,怎么能够忍受自己就这样荒度一生,如果能够治好,他当然高兴,只是当初刚受伤时找了那么多的办法,都没有治好,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