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忍不住在想谢如令在不在家,会不会学她夜不归宿,进了家门没看到谢如令人影,温可芋心里立马委屈起来,正委屈着,谢如令从卧室出来了,她心又一喜,出来后却没主动开口跟她说话,于是鼻子就微微泛酸,心情因为谢如令而忽上忽下。
温可芋咬牙不甘,没出息!干嘛这么喜欢他!
两人在家里零交流,谢如令一直在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温可芋知道他除了要打理家族公司,名下还投资了不少产业,他有一个很能干也很漂亮的女特助,温可芋见过几次,是个很酷很冷艳的女强人。这会儿在书房应该是在听美女特助汇报工作。
温可芋的活动范围是除书房以外的所有区域,先是在卧室给师礼礼打了通电话,接着又去洗手间享受了一把泡泡浴,然后又躺在客厅沙发看了会儿电视剧,又去谢如令每天都会去的私人健身房晃了一圈,再跑到露天阳台抬头看了几分钟月亮,拿起洒水器浇了花,心情始终不见好转,谢如令的名字一直在她心上绕啊绕的。
最后没忍住,温可芋端了杯热牛奶去敲了谢如令的书房门。
谢如令的语气不复往日温柔,声音清沉:“进来。”
温可芋拧开门把手,探了颗脑袋进去:“喝牛奶么?”
谢如令正坐在酸枝木办公桌后,面前是一台笔记本,闻言朝温可芋看过去,瞥到她手上那杯牛奶,说:“放下吧。”
语气丝毫不见起伏波澜,对她大晚上贴心送牛奶的举动没有任何感动的样子,温可芋有些不开心,但还是走进去,走到谢如令身边,把牛奶放在笔记本电脑旁边,补充道:“牛奶是热的,要赶紧喝。”
意思是,这是我专程给你热的牛奶,台阶给到了,你赶紧顺着下。
可谢如令只是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温可芋更不开心了,杵在谢如令右手边不走,谢如令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没什么温度:“你还有事?”
那语气哪里是跟女朋友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是老板对小员工的腔调,温可芋彻底怒了,拿起牛奶一饮而尽:“你爱喝不喝!”
老娘不伺候了!
说完转身就走,走得太急没注意,耻骨狠狠磕到了办公桌直角,疼得她痛呼一声,愈发气恼起来,抬脚撒气般冲办公桌重重踢了一脚,受苦的依旧是自己,现在耻骨也疼脚指头也疼,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眼角疼出泪来。糗死了,气坏了,温可芋头也不回就大步离开书房。
谢如令叹了口气,合上电脑紧接着也站起身来跟在温可芋身后走出书房,几步走到温可芋身后,他将人拦腰横抱起来,一路抱到客厅大沙发上坐下,温可芋侧坐在他怀里,一颗眼泪水已经委屈地砸下来:“你干嘛!”
谢如令没办法,只好软下语气,拇指替她擦去那颗泪珠:“怎么这么爱哭。”
温可芋哭得更来劲了:“还不是你害的!”
他失笑:“好,都是我害的。”伸手去摸她脚指头,“给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她踢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说话时,她唇珠上还沾着白色的牛奶渍,又滑稽又可爱,谢如令帮她轻轻揉了揉被撞疼的耻骨,说:“给我热的牛奶,我是一滴没喝到,全进你肚子里了。”
温可芋哼一声:“活该。”
他笑,大手抚住她后脑勺将人按过来,含住她唇肉将那一层薄薄的牛奶渍吻干净,男人的唇热热的软软的,吻掉奶渍后还惩罚性在她舌尖上浅浅咬了口。
“挺甜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