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指着空:“他叫空,坐床那位叫墨。”
温迪又一惊:“听说是你们赶跑了特瓦林,不对,特瓦林受伤了,龙筋都被挑了,你们干的?”
温迪脸一沉。
墨反问道:“那条龙是你朋友啊?都发疯了,我不挑龙筋,蒙德城就要被它的风暴摧毁了。”
温迪:“先不说这个了,今天高兴,喝酒。”
墨一拍腿:“空,起开,菜。今天我也高兴,难得在蒙德城遇到一位会写诗还能喝酒的朋友,这酒怎么样?”
温迪坐下:“这是烈酒,我喝习惯了,不错,符合我的口味。”
空看了一下食物包:“我目前只有美味的黄油蟹蟹,次都吃光了你不记得啊?”
墨:“瞧我这记性,有美味的黄油蟹蟹也不错,我这里有也有一些食物,我拿出来啊。我这里有水煮锖假龙、清炒虾仁、油焖大虾,还有…”
温迪:“够了,别再拿了,多了吃不下就糟蹋了。”
墨指使派蒙倒酒。
温迪站起来:“还是我来吧,她那么小,你就别欺负她了。”
派蒙瞪着墨:“就是,看人家温迪多好,这才像诗人呢。”
墨大笑:“哈哈哈,我也没有说我是诗人啊?我只是喜欢写诗而已。”
温迪倒好酒举起杯:“为了诗歌,为了好友,为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为了相见恨晚,干杯。”
墨举起杯:“这话说得好,不过…”
温迪:“不过我没有听过你作诗就乱认知己是吧?”
墨一愣:“得,还真是知己了,我想说什么,他都知道。”
温迪:“在我没有来之前,已经有吟游诗人把你的诗作念给我听了,我在蒙德君在哪,作诗饮酒日如年。”
墨高兴跟着温迪念道:“今朝又醉城楼,明日还需酒馆眠。”
温迪吃了一口虾仁:“空说得没错,你我之间真的有很多共同之处,还真有你的,把酒馆当家了,你也算是个酒鬼吧。对了,这首诗,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写给空的吧?据说你比他先来蒙德城好几个月。”
空点头:“是写给我的。”
墨看着温迪:“怎么叫算啊,温迪,今天敞开喝,你别看我这酒壶小,装了好几箱子呢。”
温迪拿起酒壶摇了:“不多啊?”
空:“待会儿你倒就知道了,会一直倒,一直有酒。”
温迪:“莫非你这酒壶里有洞天?有玄机?”
墨:“看来你也不是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