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红薯丸子哪能吃得饱呢!也就尝尝鲜罢了,就着清粥,奚浩倡又吃了几个白面馒头才算吃好了这顿早饭。 相比而言,陈竽瑟一个馒头才吃了一半,粥倒是喝了快一碗了,奚浩倡吃完了早饭也不着急出去,就坐在长凳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慢条斯理的吃馒头喝粥,想起刚见面的时候,她一口气吃了三个包子呢!当时还打趣她吃得多,现在看来,要养这姑娘也花不了多少钱嘛! 不知不觉,奚浩倡又露出了痴汉笑,他媳妇怎么连吃馒头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啊,陈竽瑟猛地一抬头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奚浩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又唰的一下低下了头,心中又羞又疑,奚大哥是怎么了,这两天怎么老是盯着自己,由是加快了吃馒头的速度。 看见陈竽瑟抬头又低头的,奚浩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嗯~低头的样子也可爱。看着她吃完了手中的馒头,奚浩倡才拍了拍腿站了起来,陈竽瑟见此以为他是要出门了,忙问道,“奚大哥,你今个午饭还回家吃吗?” “我今天不出门了!”,奚浩倡站起来只是想收拾碗筷,就突然听到媳妇这么问他。说来以前他一个人住的时候,除了偶尔晚上回家歇息,他是不愿呆在家里的,一个人守着这空空的院子,总是会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心里憋的慌,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家里有了个美娇娘,他自然是要留在家里陪她的。 说到陪这个字,他可该怎么陪她呢?娘以前在家就是一天到晚的织布,以维持家里的生计,他不知道该怎样陪一位姑娘,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讨姑娘的欢心,要是今天一天都闷在自己的屋子里,还不如出去大街上转悠呢!不然还是去问问少聪该怎么做好了。 想到这点,奚浩倡快速地洗干净碗,抹了饭桌,就急匆匆出门了,走到院子的时候,还不愿回头叮嘱一句:“我很快就回家!”,看到陈竽瑟正逗猫玩的时候,又加了一句,“你先跟阿柴玩吧!待会我再买些菜回来!” 听的这话去,陈竽瑟抱着猫站了起来,朝他点头,目送他出了门。奚大哥走了,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现在又不做饭又不绣花的,闲得慌,陈竽瑟抱着猫躺倒了摇椅上,旁边生了火炉,又盖上了披风,好不惬意,阿柴虽然瘦些,趴在腿上却也软绵绵的,还带着温度,是个暖炉一样,温暖着她的腿。 闭着眼睛摇啊摇摇啊摇,陈竽瑟心中盘算着待会奚大哥回来了,她一定要问清楚他的想法。而从此时此刻,奚浩倡直奔郭少聪家,他们两口子也刚吃好早饭呢!见他一大清早的就来了,郭于氏热情地询问他吃过没,奚浩倡与她客气一二就拉着郭少聪进了里屋,两个人躲起来说悄悄话。 “今天不是说好了呆在家吗?什么事这么急大清早就找过来了?”,郭少聪见他急不可耐地将自己拉进里屋,担心是袁家那位出了什么事,焦虑地问道。 “不是他,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就是”,奚浩倡好不容易见到了郭少聪,可这话到嘴边却有些羞于启齿,不过也没犹豫多久,毕竟现在讨好媳妇重要,他一股脑的将心里话都当着郭少聪说了出来,“少聪,我以前也不知道怎么跟姑娘家相处,也没想过自己能有个这样好的姑娘做媳妇,现在有个天仙似的又能干的姑娘在家,还是我的娃娃亲,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两个人在家,该怎么相处呢?我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连句话都不知道怎么搭上,现在只得来求你讨教了!” “你一大清早找上门来就为这事?奚兄,你可真是变了。”,郭少聪被他的小题大做弄得哭笑不得,五大三粗的闷葫芦开窍后原来是这副样子啊! “你也要笑话我吗?”,奚浩倡见他一副憋着笑的样子,更是不好意思了,不过想到媳妇,他得豁开面子,“就当帮兄弟个忙,到时候喜酒少不了你一杯。” “喜酒么?我不帮这个忙你就不请我喝了?真不够兄弟啊,当年我和阿欣成婚的时候,你灌我的酒我还记着呢!”,郭少聪拂袖坐上八仙椅,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你也坐下吧!这事记不得。” “我就知道咱四个人里,就少聪最靠谱了。”,奚浩倡笑眯眯地做到郭少聪旁边的位置,不过他没那个闲情喝茶,坐着还是着急,两只眼睛直盯着郭少聪的茶杯,等他一放下白瓷杯,就催着他赶紧出点子,“快说呀!这茶有什么好喝的,我媳妇可还一个人在家等着我呢!” “莫急莫急,你且听我细细道来。”,郭少聪最是知道他急躁的性子,虽然才听说他那娃娃亲两天,但他相信奚浩倡对这个娃娃亲绝对是动了真情,这人要么不开窍,要么连心都要整个掏给人家,他确实得好好开导这个傻兄弟了,就他这个傻劲,用在女人最容易吃亏了,别到时候没讨好人家姑娘,还吓跑了人家。 “你听我说,首先你有一点就得改。” 不等郭少聪说完,奚浩倡就忙问道,“哪点?”。 被奚浩倡这样一打断,郭少聪觉得教他的事任重道远啊,“别急啊!这点也得改,毛毛躁躁的,跟个黄毛小子一样,人家姑娘见了会觉得你不可靠的。” “我,我这不是想媳妇想的紧吗,改改改,既然兄弟说了我一定改,接着说。”,奚浩倡摸着头傻笑,敲着桌子回道。 “你呀你!首先对着人家姑娘就别老是板着个脸或是流里流气的看人家,这些坏习惯要收着点。” 奚浩倡听他这句话,讲的可不就是自己嘛!忙称道:“可真是神了,少聪你怎么知道我在家就是这个样子,其实我也不想的,就是每次看到她就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所以这才来请教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