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的药铺无端地来了一些搅局的,说她的假药害人,甚至要动手,苏苏暗地里安排的人上前维持秩序。
面对那样混乱的场面,北棠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带走了。
殷楚非脸色黑如锅底,他连支走苏苏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他父亲会更讨厌他的,“北棠肚子里的孩子是殷家血脉,殿下不能让他流浪在外。”
苏苏眼带嘲讽,“你家有皇位要继承?”
明明她才是皇室。
“微臣和北棠之间的婚约是先帝定下的,即使殿下贵为公主也不能干涉臣子家事。”殷楚非似乎终于聪明了一回,搬出先帝的旨意。
先帝曾经看出了苏苏的执念,如此做是为了断了苏苏的念想。
但是北棠在殷府里也因着被迫的原因过得极为凄惨,那明知是错,更是要及时止损。
“皇兄如果知道今后会发生的事,想必也会后悔吧。”原著中苏苏并没有受制,反而变得执念更深,而且还害了北棠的一生,“所以我作为妹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
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外面杂草丛生,锁链生锈,只隐隐漏出一个小缝漏出砖红的里门。
主卧中,一阵香薰的味道遮掩住隐隐散发的霉气,只有柔软的被褥上躺着一位华贵的女子,与此刻的情景那么的格格不入。
盘蛇锁解开,外面的两位女子走了进来,“这地方怎么住人啊?”年长的遮住鼻子嫌弃,虽说她不喜欢这位儿媳,但是这肚子里的是他们家的长孙。
住在这种地方很容易对孩子不好。
“母亲,你看!”殷母责怪女儿不要大惊小怪,目光落在北棠身上,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自从公主把北棠带走,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北棠必定会受尽折磨和苦楚。
可如今的北棠珠圆玉润,状态比在殷府中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简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殷思眷攥着母亲的袖子眉间满是慌乱,“不可能吧,哥哥难道真像传言里说的那样对哥哥烦腻了。”曾经只要是她在的地方,总是会有人过来讨好,她也凭借这层关系骄傲了那么多年,如今她被冷落,被嘲讽。
那些她曾经瞧不起的人也敢在她面前放肆了。
还记得以前公主说了在她长大的时候要给她安排一个侯爵嫡子,会以公主之礼出嫁,如今这一切,全都落得一场空。
啪!
一声清脆的脆响响起,殷母如今已经够心烦的了,还听着殷思眷的胡言乱语,气愤的一巴掌便控制不住的扇了上去,“安静点,你在这担心又有什么用?”
她身边站着一位卑躬屈膝的老奴,是殷家侍奉多年的管家,殷母问道,“这地方安全吗?”
“是老奴三年前随便买下的产业,不被账簿记录在册。”包括这房屋主人的名字也是他家儿媳,很难能被人发现。
殷母稍稍安心,她丈夫对儿子很失望,五十大板落在身上,虽说行动如常,但是上阵杀敌远远不如曾经了,不如重新培养,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