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已经道过歉了,你不用道歉,我和你也没有那么熟。”宋时韵直接就拒绝了,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知知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铺垫,虽然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但是知知如果她自己及时制止的话,事情也许就可能不变成那样。”程意在她的身后急忙补了一句。
“温耳已经转学了,我希望我们还是能够做朋友的。”顾知知怯懦的开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做朋友?”裴宴嗤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反问。
“你是真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么?”
“不说,是想给你面子,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不要做多余的事。”裴宴冷哼一声,一双眼眸直直的盯着她,宋时韵还没有表明态度,裴宴就已经开始护妻了。
南浔微微叹息了一声,这裴宴真的就是护妻狂魔,还鉴绿茶的能力一流。
宋时韵偷偷笑了笑,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被难到的一道数学题上,自然而然的把顾知知晾在了一边。
顾知知脸苍白了一瞬,回到了座位上。
裴宴垂眸看向宋时韵正在解答那道题,素白的手指随意的转了转,比声音温柔,和面对顾知知的态度判若两人。
南浔压根没有来得及问宋时韵对裴宴是什么样的心态,只是,觉得她们俩以后一定能成。
裴宴是个妥妥的细节控。
就譬如宋时韵来例假那天,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翻墙出去给宋时韵买了卫生巾和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