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走进马车,发现他把松鼠糕都吃完了,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那是她舔了谢晗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她趁他翻账本时,红着脸问道:“那个……松鼠糕好吃吗?”
“好吃啊。”章柏尧合上账本,“姑娘亲手做的,岂有不好吃的道理!”
就凭这两个账本,她给他做窝头,他都说好吃!
沈月与章柏尧含笑四目相视间,谢晗在一旁分析道:“后宅女子,应该是尚书大人妾室,有何来历?”
“尚书大人就一房妾室,只是要说来历……还是咱们北燕曾经在东陵带回来的一批俘虏,我记得有很多女子,都赏赐了大臣。”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
谢晗记得北燕和东陵交战,是近两年,从没听说过有带俘虏回来,要说尚书大人的妾室,以他的年纪,那唯一可能就是二十年前。
“那批俘虏里,有的已经做了侧妃,所以我也是听长辈说起时,听了一嘴。”
谢晗点头:“刑部应该有名单,明天去查一下都有哪些人。”
回去的路上,沈月本以为自己立了一功,能被有好脸,奈何马车内的气氛还是来时那般压迫。
谢晗刚才在外面和章柏尧分析的头头是道,上了马车后便一言不发,甚至沈月在黑暗中都能感觉到他闭目养神都懒得看她一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没有招他吧?
沈月摸着嘴唇,大概是那晚水下一事,他在膈应她?
沈月往外挪了挪,突然黑暗中被人抓住了手,“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