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听她这样说,腼腆的笑了笑,却没说什么反驳的话,收下了这个夸赞。 她一边打发着剩下的棋子,一边道:“夫君,今日我到颐春园,见了许多姐姐,尤其是靖国府上的小姐,风姿学识叫人看了心驰神往”。 兰清屿观她的眼神中显而易见的赞扬,没有答话,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能跟夫人讨论其他待字闺中的女子,这不合礼数,淡淡岔开了话题,“他们家的女子我不清楚,不过靖国府的背景我还是清楚些的”。 “是什么样的背景啊”? 基本上入朝为官的官员对于朝堂上的其他官员多少都是有些了解的,而靖国府这样的显赫门第他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人情往来都很重要,官场更是如此,“靖国府起家于姜国先祖开国之际,取的是从龙之功,姜国的开国皇帝封这位开国功臣为世袭的靖国公,靖,取平定之意,可以看得出当初皇帝对于那一代靖国公的看重,迄今为止已有五代,而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相家除了旁支以外,少有出格之人,嫡支代代忠于皇族”。 黎棠听完,心中道了一声难怪,这历任靖国府的家主都是个聪明人,懂得约束子孙,累计底蕴,兼之忠于皇帝,是以到了现在,非但没有衰落的意思,反而是一代更胜过一代。 不过黎父黎母从来不会给原身讲这种东西听,她托着香腮,手指点着唇瓣,听的很是专心的样子,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他们就是很厉害了”? 兰清屿看她听的那么认真就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哭笑不得,不过她说的也没错,确实是很厉害,只能在她晶亮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说的开心的时候,外面敲门声想起,“夫人,如今天色已晚,可要跟老爷用饭”? 是锁玉的声音,黎棠看了看天色,是有些晚了,她看向对面的兰清屿问道:“夫君,现在传膳吧”! 兰清屿:“这点小事,娘子决定就好”。 黎棠转头对着锁玉道:“那便传吧,将今日下午买的糕点热一热,另外再添一道糯米藕片”。 锁玉:“是,夫人”。 二人用完晚饭又坐着说了会儿话,就要睡了,搁在现代是差不多八点多的时间,黎棠来这这么久都已经习惯了。 烛火熄灭,留了一盏,起夜的时候方便,她先上床躺在了内侧,兰清屿等她躺好以后也上去了,他有些紧张,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虽说上一次的记忆他还记得一些,可那毕竟是醉酒之后,而这次却是两个人都清醒着。 可这种事总不能让女子开口,他知道她必定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侧了身子,看着旁边妻子的睫毛还在不安的震颤,像极了风中被吹落了花瓣然后簇成了一团的花蕊,十分可怜,他知道黎棠也没有睡着,慢慢的将手伸到了另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中,然后握住,这样的一个动作就见那睫毛动的更是厉害了。 他没有停住,另一只手则是发着颤的伸向了肚兜的系带,缓缓的将它从身下之人的身上扯了下来。 他只觉得比上一次更白了,更美了,乌黑的长发飘散在身后成了背景,细腻的雪白便更慌人眼,隐隐变得墨黑的眼神见到那白雪之上屹立的两朵殷红的梅花,终是控制不住的覆了上去。 含进嘴里的滋味更好,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一声控制不住的声音从黎棠的嘴里发了出来,这声音对于处在亢奋状态的男人更是激励,他的动作更快了,更猛了,不只是那两朵梅花遭了摧残,其它地方也没有被他放过。 等到漫长的前/戏过去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黎棠的身上已是涂满了他的口水,在他进去了那一刻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那一双白嫩如莲藕的玉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向上弓起了身子,与他贴的更近。 兰清屿只觉得他与醉了没两样,他与她怎么会如此契合,掌下的肌肤在泛黄的烛火下如绝世的名品珍珠散发出晕晕的华光,细细的腰肢无论如何弯曲都软的像水蛇一般,一晃一晃的晃到了他的心里,迷离的眼神望着他水润含情,仿佛是笼着数不尽的情丝,檀口微张,吐出的却是他不想听的话,“夫君……慢……慢一些呀~~”,他只能更加用力的冲/撞,引她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让她说不出别的话来,可黎棠的一双小手却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 那声音当真如昆山玉碎、芙蓉泣露,在他的耳朵里,天籁也是比不得的。 到最后的时候,黎棠拿了一边的枕头垫在了腰下,面对着兰清屿□□裸的探寻目光,她的脸红的不成样子,连解释的声音都小的跟哼哼一样,“娘亲说,这样……这样才更可能怀孩子”。 在她说完之后,兰清屿便受了刺激一般给了她。 那一晚太疯狂,也太累,两人没有叫水,黎棠陷在他的怀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