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建看得恼火却又不敢说什么,一旁的张显开始装鸵鸟,心里却慌张起来。
孙厮坐在公案前看了看状纸,和师爷记录的案件,就厉声道:“张显,案件疑点重重,这就能结案了吗?”
“大人说的是,这是我的疏忽。”张显立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
“这个案件由我接手,张显玩忽职守暂时免职,把他收押在大牢里,至于其他关于受贿一事,等查明真相再行处罚。”孙厮说完就有衙役上前把张显给带了下去,期间还能听见张显慌张的喊叫声。
一旁的严建明白大势已去,这会正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道:“大人,大人,我们严家时常行善积德,怎会做那毒害他人的恶行,请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
“你放心,如果无罪,大人自会还你清白。”周玉湘冷声说着。
孙厮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侍卫道:“你,去严府搜搜,到底有没有一刻散。”
“大人,你,你没有证据怎么能去搜查?”严建依旧阻拦道,尤其是看向一旁满脸血迹的严成学后,语气冷硬了不少。
孙厮不再理会他,反而让一旁的侍卫堵上了他的嘴。
去搜查严家的侍卫没一会就回来了,果然带回许多一刻散。
严成学见药已经被找到,有些不敢置信地瘫倒在地上,待看见林姨娘时,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朝她冲去。
“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告密的对不对,全都怪你,你别想着跑,我先弄死你,你这个贱人。”
一边说着一边掐住林姨娘的脖子吼道,一副要和林姨娘同归于尽的样子。
一旁的衙役上前直接踹开了严成学,救下已经涨红着脸喘不上气的林姨娘,严成学和严建也被衙役给控制住,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认了罪。
案发当日,陈俊被人带去了刘家米铺后面的宅子,严成学告诉他只要演场戏就好,这样就能不让他还钱,陈俊同意了。
他以为演场戏就好,没想到最后丢了性命。
因为陈俊提早喝了一刻散,所以刘二狗就被严成学派去找时机栽赃陷害有间客栈,本以为这件事完成的漂漂亮亮会换来银子,没想到却被严成学一花瓶给砸死了。
“好啊,严成学、严建你们该当何罪,私藏禁药,毒害人命,阻碍公务,这一桩桩一件件,足够砍你们的头了。”孙厮冷声斥责道,待看见严建呆滞的神色时,吩咐一旁的衙役,“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人押进大牢。”
……
沈映乔从衙门离开时,还有些恍惚,看向严知的眼神里多了点雾气:“我是真的没事了吗?”
“当然。”严知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正愣神间,王筝一把抱住沈映乔哭的稀里哗啦地说:“沈姐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都怪我太蠢了,被陈俊给骗了,不然你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好了,不怪你,这和你无关,我回家你不开心吗,不要哭了。”
沈映乔安慰了王筝好久,才把人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