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想登时就火大!
“诶!叄大爷!这可就是你不地道了!”傻柱板正脸说。
阎埠贵:“什么跟什么?我给他俩介绍对象,跟你什么关系。”
傻柱转头对冉秋叶说:“冉老师,这人呐,不能只看外表!”
“有的人那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这陈锋,就是这类人!”
“啊?”冉秋叶听得一愣,心里却不信。
“诶诶!傻柱,你说什么你!”阎埠贵急道。他还盼着挣作媒的钱呢!
傻柱抬着手指往院里指,“刚才,我在棒梗家跟你说的事,还记得吧?”
“就是这陈锋!你说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劲!”
“就他,把棒根给送进少管所的!”
“你说读了那么多年书,全读狗肚子里去了!”
冉秋叶听得皱起眉头。
仔细一想,难怪刚才她说起贾梗的事来,陈锋反应那么冷淡。
陈锋冤枉了人?冉秋叶不太相信。
至少凭当年印象就不是这样的。
她也不愿意相信,毕竟是她一直敬仰的对象。
再说,她也没听阎埠贵说过陈锋在院里干坏事。
比起刚见面的何雨柱,她更愿意相信阎埠贵这个同事。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在人背后说坏话?”
傻柱顿时一愣。
奇了怪了!
刚才,他在秦淮茹家,给冉秋叶说起事情经过。
连冉秋叶都说,这恶徒做得不对,还夸傻柱见义勇为……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背后说坏话??
阎埠贵听得连说:“傻柱不兴你这么说的。”
“要棒根冤枉了,人派出所能把人带走吗?”
“大院里都知道,小冉老师你别误会。”
“明天班,我给你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傻柱啐道:“什么误会不误会!”
“冉老师,你听我一句劝,这人是真不能处对象!”
冉秋叶不悦道:“行了何雨柱同志,我不想跟你说话!”
“也奉劝你一句,做人呢就要堂堂正正。”
“等会冉老师!”
“让开!”
傻柱让呛了一口,老实让道。
“嘿……人民教师,脾气忒大!”
傻柱指着阎埠贵说:“叄大爷,您这事也太不地道了吧。”
“人冉老师多好一姑娘,介绍给陈锋?那不是鲜花插了牛粪!”
“那你说怎么着?不关你事那么积极干什么。”阎埠贵无语道。
傻柱乐呵笑道:“什么不关我事?介绍给我啊!多合适。”
阎埠贵哂笑一声,“人家陈锋那是真金不怕火炼。你?那才叫插牛粪!”
毕竟冉老师似乎看了陈锋,利字当头,阎埠贵看陈锋又顺眼多了。
“诶诶!叄大爷不兴你这么说的!”傻柱追着道:“他给你什么好处?我双倍奉!”
阎埠贵停下脚步。
陈锋自然还没给好处,但阎埠贵就指着介绍成了挣做媒的钱。
但傻柱这么一说,阎埠贵就有了想法:“就你这个赔的裤衩都没了,还能有什么好处。”
“日子长呢,不还有下月!”
阎埠贵摆头道:“那到底也是作媒,总得意思意思。你看着办吧,给你介绍也不是不行!”
傻柱一看有戏,连连道:“好好!下月一定!保准前头给的礼让你满意,这要事成,我再给你包一个大的!”
“嗨!好说。”阎埠贵摆手道。
阎埠贵自然没本事把傻柱介绍给冉秋叶。
但借着给冉秋叶介绍陈锋的理由,把冉秋叶带到傻柱那去,这点本事阎埠贵还是有的。
反正最后谈不成,也不赖阎埠贵,他就挣个前头的礼嘛!
陈锋自然不知道。
自己前脚刚走,后脚俩禽兽就算计起来了。
当然,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反正只要别算计到陈锋头。
禽兽之间互掐,那更是好事。
何况陈锋都有对象了,还管什么冉秋叶?
……
陈锋推着车。
回到家中,拿出了收音机。
他倒是想拆开看看,但还是忍了下来。
接好电,扭开旋钮,这收音机还得预热。
毕竟是元件采用的还是电子管。
煲了有几分钟,戏匣子就出了声。
正唱着一段京剧。
戏曲演员抑扬顿挫的唱着“咿呀嘿吼”——
陈锋也听不懂。
但拢共没两个台。
来了这年代,陈锋也在慢慢适应。
这年头节奏慢,凡事没那么多选择。
也就这么听着。
一边听,一时浮想联翩:
大晚都这么闲着,
没个娱乐。
难怪……人口会爆炸。
他都有点想起柳映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