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试探,因为如果他是装睡的话,那这一试探,也就是让罗勒知道了我对他心有戒备,于是乎,我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滴血与小白共情的冲动。
现在还不等告诉他们白玉璃龙玺以及小白的事情,所以,这滴血共情的事情,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再去弄的好。
我收拾好心绪,再次盘坐冥想起来,因为念头通达的缘故,所以这一次的效果比刚才要好很多。
这一晚就在冥想中过去,天一亮,我们就开车出发,目的地豫州商丘。
在路上,我也是在网上查阅了有关黄河古道的资料,相比于网上这庞大的信息库,纸扎店内室的那些书记录黄河的信息就少得可怜,其中有关黄河古道的信息基本为零。
黄河古道,实质上并不只是指黄河从诞生到现在一直流经的河道,而是金朝天兴二年人为决堤与清朝咸丰五年自然决堤,所形成的河道,因为也划分成了南北两段。
一番商议之后,我们决定先去废黄河探查,毕竟整个黄河古道这么长,再一个老人家也没有明确交待我们要去做什么,所以从这些个发源地查起来会好一些。
长安到豫州,也就是个把天的车程,因为一直都在一起的缘故,我一直没有滴血共情,所以向小白询问古琴问题的事情也就暂时搁置下来。
三天之后,我们来到了废黄河的发源地,也就是兰考与封丘交界处的铜瓦厢,明朝咸丰五年就是从这决堤,导致封丘、兰仪、详符、陈留、杞县化作一片汪洋。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这孕育了五千年文明的母亲河,让我意外的是,眼前的黄河跟我从课本上了解的黄河,根本就是两个样子。
此时在这铜瓦厢的黄河水道上,我竟然是没有看到因为泥沙激荡而形成的浑浊水色,反倒是在这河两旁的速生杨以及其他树木的映衬下,就好似千顷碧波般,在这凌冽寒风的推动下,渐行渐远。
“黄河黄河,这水却是比那云阳河还要清澈。”
罗勒说着,就朝向黄河张开了双臂,也不知道是在摆姿势,还是在想象中感受着来自母亲河的拥抱。
“圣人出黄河清。”宫灵呢喃出声。
戚灵仙当即就是朝我投过来询问的目光,这是个什么说法?
“这话是出自明朝程登吉的《幼学琼林》,意思是指黄河之水常年浑浊,如果变的澄清则被视为祥瑞的征兆,所以常用来比喻罕见、难得的事情。”我缓缓解释道。
闻言,罗勒当即回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道:“乖乖,难不成是真的要出圣人?”
“那就要看‘圣人’的定义是什么了?只是品行德行上的,虽然属于凤毛麟角,但每个时代都是有的,但如果神话传说中的那种超凡入圣,那就是没有了。”
“其实,这也应该不算什么奇特现象,之前一瓢黄河水半一沙,是因为水土流失严重导致的,而现在大力发展植树造林,从根源上减少了水土流失,整个黄河水变清也只是时间问题。”戚灵仙补充道。
“走吧,先去周边转转,看能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