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根棒冰刚从仓库放进冰箱没多久,牛奶成分高,不是很硬,而且化得快。在这样的日子里咬上一口,简直透心凉。
回办公室的路上,南池她们碰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杨临,冯樱桃抬头打了声招呼。
本应该要走到电梯的杨临忽然脚步一顿,明目张胆地往这边走来,穿堂风吹开卡其色风衣,衣摆猎猎。
冯樱桃的八卦细胞立马活络起来,他们这几个实习生谁不知道杨临和南池的关系,之前网暴那件事没闹出来,校园里满是杨临骑着小龟载着南池的身影,两人不是一对都说不过去,金童玉女,校园恋的完美搭配。
这上班都一个多月了,她和陶岳行私底下还嘀咕,这两人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现在动静不就来了嘛,但是借她三个胆子也不敢当场做吃瓜群众。
“啊,那什么,我还没吃饭,我先走。”她不自然地找了个借口原地遁走。
南池走在冯樱桃后头,心思都在想着晚上俞承白又要让她去做什么,根本没注意杨临,结果嘴里咬着棒冰,低着头走路,一头撞了上去。
冷风钻入被撞得酸痛的鼻腔,激得南池眼眶微红。
“谁啊。”
化掉的棒冰粘在风衣上,再仔细一看,这风衣好像是某个奢侈品牌最新合作款,这意味着起码花掉她三四个月的工资。
而且干洗费也很贵,南池总结后,肉疼得右手抖了抖,棒冰掉在地上。
真是流年不利,南池更加心痛。
“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是不是在害怕?”杨临最近满是心事,今天好不容易单独看见她,他忍不住发问。
“没有啊。”南池看清楚是杨临后,迷茫地摇摇头。
“那为什么一下班就没人影?”杨临显然不信,他一直想等下班有时间把一切都和她解释清楚。
南池:???社畜咸鱼的本能不就是一到点就打卡下班赶着坐公车回学校?难道还大发慈悲给资本家打工?
“如果不是躲着我,为什么怕我怕到棒冰掉地上?”他整个人都是尖锐的状态。
南池:???
他忽然又温柔下来,拿出纸巾帮南池擦掉快要溢出的泪水。见南池呆楞的样子,会心一笑:“我就知道,你也想我。”
南池:???MD!又来一个和俞承白一样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