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橙不会离开她热爱的舞台。
哪怕邢子橙现在在sweet也很开心,也坦白过能站在舞台上她已经特别特别高兴了,可说到底在女团里的舞曲和她这些年下来所坚持的芭蕾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舞蹈。
邢子橙真的甘心吗?
在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成果因为伤痛被迫离开了初心的舞台。
答案……
南宁堇不会知道,她没法把这些可能让邢子橙想起不好回忆的问题说出口。
蹲在瑜伽垫面前,南宁堇捧着脸对上邢子橙波澜不惊的眼神:“练多久了,你腰不疼?”
邢子橙正在最后的静坐环节,这是她习惯排在所有项目之外的附加环节。
“不疼。”邢子橙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邀请道:“要不要一起上来坐会?”
南宁堇连连摇头:“我这样陪你说话就好。”
“……”邢子橙眨眨眼,实在没憋住话:“其实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也就是说陪伴什么的是压根不需要的。
言外之意惹笑了南宁堇,毫不犹豫扯她的脸颊:“你赶我走?”
邢子橙一动不动,觉得自己特别无辜:“静坐嘛,让我一个人待会。”
这个‘静’字还不够充分明显地表明她现在所需一个安静、没人和她搭话的空间?
“静坐重要还是你队员我重要?”南宁堇气笑了,“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再回答。”
这简直就是一块木头!
还是一颗陈年老木砍下来的!
邢子橙认为南宁堇简直不可理喻,费解地发问:“静坐是修养身心的一种方法,南宁堇你是个人,一个方法一个人的,为什么要放在一起相比较呢?”
她不能明白。
南宁堇:“……你闭嘴吧。”
就算铁树开花都看不见邢子橙开窍!
邢子橙不解地看着气冲冲坐回沙发上的南宁堇,求助的眼神放到发小身上,“茴茴,我说啥错的话了?”
琅茴无语归无语,还是挺佩服的:“没有没有,你没说错什么话,你可绝了!”
能把南宁堇堵得话都懒得说。
“啊?”
邢子橙挠头,她也没说什么很厉害的话呀,她只是很正常地在陈述一件事情不合理的地方。
“沓沓你知道什么吗?”邢子橙求助道,对上的是和她一样迷惘的眼神。
嗯,很好。
至少她不是一个人不懂怎么回事。
“木木呢?”
余木禾无奈摇头,“队长大人你知道这种时候最好的回答是什么吗?”
“呃……”
“你不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
余木禾后半句话没说出来,被邢子橙坚决打断了,“不对啊木木,这个问题本来就是错误的,还能有什么最好的回答。”
余木禾:“……”
“嗯……那个,不如我们来玩五子棋吧?”琅茴努力挽救凝滞的空气,奈何发小并不配合,执着道:“不行,你们要给我解释一下,我一头雾水的没法用心思和你们玩五子棋的。”
南宁堇呵了一声,“没事,她就算带了脑子玩花了心思也照旧被我们碾压。”
她花不花心思的,结局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