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朝着仇杀的方向来侦查案子，询问张天秀在厂区有什么仇人。”

“普遍反应的是，张天秀这个人不太受女职工欢迎。”

“一方面是因为张天秀外形出众，厂里的小伙子们十有八九都在追求她，引起某些女职工的不满。”

“另一方面，就是张天秀这个人是一个高考的落榜生，与厂里只有普遍的只有初中、小学文凭的女职工们没有共同语言。”

“但虽然不受待见，但也没有人有足够的理由会杀她！”

“就在我们的侦查陷入僵局的时候，另一名死者出现了。”

“云济大学文学系的女生朱玉霞，被晚归的舍友发现死在宿舍的床，同样的死法。”

“朱玉霞的宿舍里本来有6个人，但那时正值暑假，有4个人都回去了。”

“朱玉霞的宿舍里还剩下她和另一名女生。案发当晚，朱玉霞的舍友与男朋友约会，过了宿舍关门的时间，是从墙外翻进来的！”

“她12点10分回到宿舍，发现朱玉霞已经死了。”

“由于那个舍友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又出于害怕，她叫来了同楼层的很多人。”

“大家在现场里走来走去，等我们去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我们没有在现场发现有用的线索。”

“但这次与一次一样，被害人并没有被xing侵，也没有丢失的财物。”

“再联系到被害人的死亡方式，死亡时间以及死亡的地点，局里把这两件案子并案。”

“考虑到这两个人除了在同一个高中念过书以外，根本没有什么交集。”

“局里的处理思路也从仇杀、熟人作案转变为无差别杀人、随机作案。”

沐雨倩拿着笔记本详细地记载着沐海龙说的话，唐宗则问沐海龙道：

“你说两名被害人在同一所高中念书？”

沐海龙点点头说：

“实际，这五名被害人中的四人，都在同一所高中念过书，只有被害人孙国蓉不是本地人，是在本地念完大学后分配过来的。”

沐海龙提到孙国蓉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唐宗一眼，说：

“关于孙国蓉，有个人应该比我清楚！”

唐宗问：

“谁？”

“你父亲唐成林！”

沐海龙说出的这个名字让唐宗大为惊叹。

难道父亲唐成林跟这起连环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你父亲正是因为这个案子才认识的我，我们后来才成为好朋友的。”

沐海龙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