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破,发动!】
女人的身上荧光笼罩,彷佛一朵青莲摇曳,一眼看去,周身弱点全无!
似是感受到陈鸣眼中散发出的红芒,她回头笑了笑。
“请问那位是谁?”
“哦,你说蓝馆主啊。”一旁一位馆主笑道:“蓝馆主历来低调,门下弟子也就一二人,不是什么必要的会议,她向来不参加。也不知道今天为啥……”
蓝馆主……
陈鸣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坐上了车,依旧是袁海送他。
在将要到达酒楼的时候,陈鸣转而让他开往贫民窟。
“浮徒之间是能相互感应的是吗?”
“能力相近的可以相互牵引,比如说你见到我的时候。”
“蓝馆主平时是怎么样的人?”
“没什么印象,要不是你问,我差点想不起有这个人。”
车子一路之行,夜晚的贫民窟不似如意街的繁华热闹,这里静谧萧索,是不是传出一两声狗叫。
推开栅栏,铃铛晃动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内院的房门里,男女争吵的声音停了下来。
张洪山一身酒气,推开门撇了眼陈鸣,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走到长桌边,继续喝着。
“你有事情没告诉我。”
陈鸣坐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放到自己面前,两眼逼视着他。
张洪山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手指在桌子上“哒哒”地敲着。
“黄宫山?”
陈鸣看着酒壶里的酒,狭长的壶口里,一轮月亮随着清波荡漾,清晰又迷幻。
“我是我师父的单传。”张洪山抬起头看着天空。
“我五岁学拳,十九岁出师。家里本来足够殷实,但是后来兵来了,什么都没了。”
月光照进了张洪山的瞳孔,好像酒水混着光芒灌进了他的脑海中,那些过往的回忆和誓言都被一股脑赶出来。
“我要活命。我跑去建南搬了两年的石头子,又跟着渔船飘到马来,又混了十年。回来好赖拿回了我家的一间老房子,三拳两脚把住在那里的混混打跑了。”
“我回去见我师父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病床上了,老人家辛苦一辈子,后来落了个肺癌,呵。”
张洪山拿回陈鸣面前的酒壶,一边喝一边说着,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一滴一滴,后来是成股成股。他擦干了嘴角,一把将酒壶砸在墙上。
“我师父临死前告诉我,一定要把武功传下去。”张洪山的指头摇晃着对陈鸣说道。
“他让我来到这儿,但是!”他一拳砸在木桌上,桌子沿着碎处陷了下去,“这儿的人看不起外地人。你知道吗?我当时寻街卖艺,甚至亲自到武馆打听,人只当我是疯子。”
“所以赵雪是你找的所谓本地女人?”
“她早先跟一个洋人乱搞,坏了名声,就没人要了。我八十块大洋,娶她三年。”
“所以你要我最后一次输给黄宫山?”
不知不觉,张洪山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