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那奴才去备马车。”
傅锦然∶“嗯。”
紫兰回屋给傅锦然收拾衣物。
傅锦然还在琢磨孙公公的好感值怎么降了十。
萧郅见他一脸凝重,只以为他担忧,“风寒而已,不会有事的。”
傅锦然∶“……”
算了不想了,[90]的好感值那也是特别高的!暗卫也是有喜怒哀乐的,还不兴人有点小脾气?
傅锦然∶“那我回去住两天,我不在的日子,王爷要好好照顾自己。”
萧郅难得没阴阳怪气,只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不过他向来如此,傅锦然也没多想,“王爷,那我走了?”
萧郅心里烦躁,一想到傅锦然要回去两天他就莫名不爽,但话是他说出去的,只能语气硬梆梆的说道∶“又不是不回来了。”
傅锦然忍不住又开始了∶“我这不是还没离开过王爷这么久,有些不习惯,我看王爷是看够了我,这才迫不及待赶我走,那我走好了,不在王爷跟前碍眼了。”
萧郅∶“……”
萧郅∶“又在胡说什么,本王何时这样想了。”
萧郅放缓了表情,语气也跟化了冻的春水暖意回温起来∶“两天后,本王便派人接你回来。”
傅锦然心说这才差不多!
相比去陌生环境住两天,他还是愿意在萧郅身边待着,安全一点。
不过姚婉儿生病了想念女儿,上辈子没见到女儿忧思过重,身体都垮了,傅锦然想着上次回去,姚婉儿还准备一堆好吃的,虽然不是给他的,但总归他吃了,还是回去看看她吧。
傅锦然便带着紫兰上了马车,还是上次那个马夫,“王妃,坐好了。”
“嗯。”
马车开始缓缓行驶,然后加快速度。
紫兰∶“好端端的夫人怎么受了风寒啊?”
傅锦然∶“可能受凉了吧。”
中午睡了一觉,这会在马车上傅锦然也睡不着了,只能无聊的和紫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紫兰∶“怎么回事?”
她刚问完,马车的门被拉开,两个蒙面的人出现。
傅锦然∶“……”
紫兰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立刻大喊,然后被打晕了扔在地上,一旁躺着的还有马夫。
傅锦然远没有面上看起来的淡定,纯粹是吓到了,这人明显冲他来的啊!
还没等傅锦然开口,脖子一痛也不省人事了。
——
傅锦然离开之后,萧郅觉得屋里过于安静了,跟少点什么似的,手里的书都半个时辰没翻页了,最近傅锦然表现的太好,萧郅便撤了暗卫对他的监视,此刻想到他要离开两天。
离开他的视线整整两天。
风寒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萧郅有点不承认他现在后悔放傅锦然离开两天了。
想到这,萧郅更加烦躁了,立刻让暗卫去太傅府看着傅锦然,回来汇报。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防止傅锦然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勾三搭四。
嗯,绝不是惦记傅锦然。
——
皇城脚下,最大的客栈内。
萧瑾一副猎物到手的悠哉模样,同一旁的下人问∶“那药喂她吃了没?”
下人谄媚的笑道∶“二殿下,您放心一切按你交代的做了。”
萧瑾最近一直流连花丛,眼皮子下乌青极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脚下都有点打飘,“这药真有这么厉害?”
“二殿下,这可是西域产的,可不是寻常助兴之药,不管多贞烈的女人吃下去之后,那就如……”
越来越下.流的笑声。
“而且这药不仅女人有效果,男人吃了,可以龙/精/虎/猛,却不伤害身体,二殿下,您要不要也尝一粒?”
“滚一边去。”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二殿下您哪里需要这个!。”
“都退下,别打扰本少爷的好事。”
“是。”
萧瑾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又关上,走向大床,他可是一直惦记着傅锦然,吃不到嘴的肉一直让他心痒痒。
傅锦然在他开门的时候醒的,只是在装昏,察觉脚步声,心跳急骤加快,握紧的拳头用力过度。
“小美人。”
在人刚俯下身,傅锦然赶紧一拳砸向萧瑾,迅速跳下床。
艹啊,打人太疼了!
萧瑾被砸的晕头转向,刚要发火,傅锦然已经抱起一旁的椅子朝着他用力的砸了几下。
“死色狼!”
萧瑾本来就虚,直接被他砸昏死在床上,鲜血直流。
傅锦然完全是求生欲爆棚,做完这一切,手脚发麻,脖子那处也疼的不行,又对着萧瑾踹了两脚才解气。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想到萧瑾的性格也能猜到这人绝对是起了色心,想对他图谋不轨。
幸好他福大命大,醒了过来!
傅锦然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偷偷地看了一眼外面没人,赶紧迅速的跑了出来。
直到站在繁华热闹的街上,也不敢放松,走到有马车的地方,赶紧报了王府的地址,上了马车。
傅锦然不敢回太傅府,他现在已经不确定姚婉儿风寒到底是不是真的,还只是萧瑾的一个计策,在这个世界,他只和萧郅熟悉,他下意识觉得待在萧郅身边是最安全的。
心慌意乱之中,傅锦然都没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
萧郅听暗卫来报,王妃失踪,只有紫兰和马夫晕倒在荒郊野岭。
萧郅脸色铁青,让余下的暗卫都出动了,他坐在轮椅上第一次产生想让腿立刻马上好起来。
孙公公见萧郅脸色极其难看,表情变了几变,又归为平静,“王爷,王妃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萧郅∶“推本王出去,本王要找她。”
孙公公尖细的嗓音瞬间拔高∶“王爷,不可。”
萧郅面若寒霜∶“不要让本王重复。”
孙公公只好推着轮椅,打定主意就算萧郅废了他,也不能让萧郅出去。
那个女人何德何能。
傅锦然拿了玉环给马夫,看到王府的牌匾,赶紧提着裙子上台阶,门口的守卫看到他,“王妃?”
傅锦然懒得说话,头也不回往里跑,然后停下脚步。
看着不远处轮椅上的萧郅,心瞬间落下,一时委屈极了,下意识扑向他,带着一丝哭腔喊道∶“王爷。”
萧郅将他揽入怀中,心疼极了,嗓音透着温柔安抚道∶“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