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甚是惋惜,原本以为能看一场活春宫呢,谁知道竟不行。
不过木屋不隔音,这动静听的清清楚楚,喘气声,衣裳撕裂的声音,还有女人微微的哭泣声,木床咯吱咯吱晃动的声音。
哎呀呀,真是可惜啊,这出好戏,只有她一个人看,真是太可惜了。
蒋礼刚感慨完,就看到四面八分有好几个修士御剑而来。
蒋礼瞪大了双眼,有好戏看了。
那几个修士是被此间异象吸引而来,一直观望,等异象结束后,方才现身。他们曾多处出入此秘境,虽只在秘境外围转悠,但也算对秘境有所了解。除了第一次来的时候,不知轻重,险些丧命于此,后两次来,都很好的避过了这里。方才也不知道是那个倒霉鬼碰到了,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谁知道他们来了此处,竟看到了这一出好戏。
其中一个修士,素来不甚正经,见状,立马拿出能记录影像的慑影石,将这一幕拍了下来,打算待会发给素有修真界百晓生之称的通天阁。他还、站在一旁立等着,想看清里面是哪对不害臊的男女,青天白日的在这里做这种事!竟也不挑个地方,外面那么大,不够他们浪的吗?竟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浪?
晏云清其实察觉到了有人来,可他正在动情时,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原来男女之间双修竟是这么美好的事,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男女沉溺其中,不思进取!
他素来一心向道,克俭克勤,刻苦修炼,寒来暑往,无一日懈怠。今日,就让他随了自己的心,放纵一会吧。横竖这是在秘境,谁又知道谁呢?于是,动作更大了。
木屋里的喘息声也更大了。
在场的修士们皆是面面相觑。
一时事闭,晏云清伏在柳先儿身上,二人皆在喘息,回味着方才飘飘欲仙的滋味,心向往之。
柳先儿还想再要,伸手摸着晏云清的背,“师父。”声音里的娇媚,让晏云清再次激动起来。
可他察觉到了四周有人,按住了柳先儿的手,微微摇头,然后伸手去拿旁边的衣裳,可看到碎了一地的衣裳后,晏云清愣了愣,随手从手指上的须弥芥子里拿了两套衣裳出来。
柳先儿有些不满,更多是觉得羞辱,眼中含泪,面色羞红,小声抽泣起来。
晏云清反应过来,柳先儿修为低,怕是没发觉外面有人,便小声道:“外头有人!”
柳先儿顿时脸羞得绯红,手忙脚乱的抓着衣服来穿。
二人穿戴整齐,强忍着害羞,走出木屋。
方才拿着慑影石的修士看清二人的脸,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一捏,慑影石碎成了灰。修士懊恼也来不及,那段影像已经发送去了通天阁。
修士赶紧放下手,方才应该没人看见吧。就算通天阁收到了那段影像,也没人知道是他拍的吧!
毕竟晏峰主也好,长华门也好,都不是他这个散修能得罪的起的。
也有其余人认出了晏云清的身份,虽然心中鄙夷不耻,认为晏云清是个假正经,可畏惧长华门及晏云清素日的声望,只当做没看见,纷纷散了。
晏云清见人都走了,也松了口气,省去不少口舌。
他扭头看向柳先儿,“如何?你身子受得住吗?”
柳先儿却觉得精神无与伦比的好,人也轻松了许多,她摇摇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晏云清也看出来了,柳先儿的脸色比方才好多了,难道她还会采阳补阴之术?不对,先儿不是这样的人,自己如何能这样想她!且自己也很快活,并无任何不适。应是自己想多了吧!
蒋礼拍了拍手,“精彩啊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时至今日,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皇家公主?我所认识的公主里,啊,不,别说公主了,就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也没一个这么不要脸的,青天白日的就缠着男人双修呢!又不是青楼女子。”
蒋礼的话,成功让柳先儿脸色大变,“你!”
晏云清蹙眉,“是幻象,惯会放大我们心里的弱点,进而攻击,不要生气,生气就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