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系电话?”
……
“父亲姓名?”
……
“母亲姓名?”
……
“分别联系电话是什么?”
……
“喜欢什么运动?”
……
“讨厌什么颜色?”
“谈过几次恋爱?”
“恋爱对象是谁?”
“为什么分手?”
……
整个问答环环相扣,而就单单这些基本问题整整问了四个小时,漠北虽然疲惫,但都尽力回答。
“谈谈你杀人时的感觉,”一个突兀的声音问道。
漠北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开口,“没感觉”。
“籍贯?”
“秦西省夏安市”。
“你使用国术时什么感觉?”
“自豪”。
“为什么自豪?”
“为能学习这样强大的技艺自豪”。
“仅仅是技艺本身吗?”
所有问话漠北都是随口答出,但到这一句漠北停了两秒。
“你为什么停下,你在思考什么?”
“我在想你想干嘛?”漠北回答。
“你想到了吗?”
“想到了,但不确定,”漠北说完看向眼前的众人。
随着漠北语落,整个房间也瞬间安静。
没有人继续提问,也没有人多说话,十人中七人相继离场,剩下中间位置的三人。
“刚刚你经历了一场考核,想知道结果吗?”最中间那人轻声问道。
漠北看了他们一眼,“我不弑杀,杀人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而且杀穷凶极恶的人我认为是在救人”。
“穷凶极恶的人自有法律惩处,我可以把你这个行为认定成不信任法律不承认法制吗?”
“我们本身就生活在法制社会里,我也一直都在维护法律的威严,
至于我的出手,其实跟法治无关,关键是对方过于强大,据我判断他们不仅能威胁到我的生命,
还会是更多法律执行者的噩梦”。
漠北的振振有词不是虚的,他最少有百分之七十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这些说辞极有可能一直在他心中酝酿。
“你这个行为会让你承受三年以的牢狱之灾,现在你告诉我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样选择?”。
“我没有选择,”漠北安静的说完,再次看了他们一眼,缓缓站起身来,“我想,我可以走了”。
“可以,”屋里剩下的三人全都站了起来,“安保,给他开门”。
一路没有一个关着的门,漠北一路走到大街。
漠北离开后,空旷的审问大厅。
“刚刚我们的心理测试似乎没有撕开他的心理防线,”房间里一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