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早上说起。
今天江禹舟十八岁生日,江南城的意思是让在家给办个宴会的,毕竟往年都是如此,只是江禹舟兴致不高罢了。
今年他一口拒绝,解释自己和朋友去外面过生日。
宴会上人多,他怕牛果不适应,便去LD订了间包厢,还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总之穿得比去民政局领证还正式,对着镜子照了大半天,结果没等到人,等来一大麻袋的布偶。
送布偶的人是郑奇奇和孔雀,两个人跟一对为长辈祝寿的年轻小夫妻似的,异口同声:“江学长(少爷),祝您生日快乐。”
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没有一点花样。
江禹舟往四周找了一圈:“牛果呢?”
郑奇奇解释:“老大今天要去别的地方兼职,没时间过来。”
牛果去云城的事满得很紧,对外统一口径,只说兼职去了。
江禹舟当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被骗了。
被人欺骗了感情。
被渣了一颗第一次萌动的真心。
回房后,麻袋被怨气上头的江禹舟塞进衣柜里面的保险柜里,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他想打一通电话过去质问她,为什么骗我?
但还是忍下来了。
那个狡猾的人肯定会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狡辩。
——“你只是说要我表示,又没说让我去。”
——“我送你布偶,难道不是表示吗?”
“是你自己不把话问清楚,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