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个人。”她严重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人是谁?”
“顾双双。”
战原回答,“顾家流落在民间的小姐,如今已经嫁给霍流商总统先生的小儿子。不过,他俩只是签了字,领了证,还没正式举行婚礼。”
“可她,怎么长得和秦漫一模一样?”时卿觉得不可思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一件事,可能和你朋友有关联”战友原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顾双双出事了。现在还躺在病房内昏迷不醒。听说是脑部被人打了一下,现在状况不太好。”
时卿细细想了想,“这件事,和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顾双双是在沪城出的事,好像是霍流商意外遇上顾双双后,把人送去了医院,后转到了圣京的皇家医院。这消息目前是封锁的,知道的没几个人。我也是刚知道。还听说,顾双双醒来后,也不知和霍流商起了什么争执,她居然离家出走,却遭遇打劫,被打晕了。这一次昏迷快十天了”
时卿目光咄咄,惊呼起来:“你不会是想说,现在昏迷不醒的顾双双是秦漫?”
“非常有可能。”
“那我怎么能见到她?”
“皇家医院,一般人都进不去。不过,你的身份,应该可以但得有人引见回头我找人帮你引见”
时卿的身份是医生。
还是个专家。
并且是脑外的。
正好可以看顾双双的病。
其实,之前,时卿就接到过皇家医院冲她投来的聘请书只是
“好,那麻烦你了。”
还是麻烦一下大哥好了。
此刻,她心里乱的很,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顾双双就是秦漫,那仔仔被带去哪了?还有,真顾双双呢?
她觉得自己好混乱。
“不麻烦,这事,不难的。”
战原望了望外面,夜已经很深了:
“卿卿,天色已经不早,要不今天你就在我这里住一晚?之前,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一间房间,想着以后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在我这个哥哥这里住几天明天你不是一早又要来给我爸做针灸吗?来来回回,太折腾了”
时卿想着自己的行踪应该已经在那男人掌控中。如果现在她跑去酒店,他要是再跑来找她,那她又要疲于应付。
倒不如在这里借住一晚,“那就麻烦大哥了。”
“这怎么叫麻烦呢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不过筹备的有点匆忙,你将就一下”
战原兴奋地在前面引路,上了二楼,左拐第二间,房间布置得很干净素淡,合乎她的喜好。
“谢谢,我很喜欢。”
“那你早点休息。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是我让女佣帮你挑的。那个我走了”战原笑得憨憨地,转身走了。
时卿看得出来,这战原挺喜欢她的,现在,她不想研究这种喜欢是怎样的喜欢,先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她把自己扔床上,想好好睡一觉,回头再好好捋捋头绪,看怎么应付陆隽辰,可翻来复去睡不着。
后来终于睡着了,却梦到陆隽辰沉着脸走过来,一把紧紧地将她锁在怀里,并在她耳边低喃:
“卿卿,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别以为躲到战原这里就没事了,只要是我陆隽辰看中的人,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
她拼命想推他,眼睛一眨,却发现他在吻她,那令人窒息的、缠绵的吻,吻得她浑身发烫,四肢俱软
她惊醒,坐起,打开灯,双颊沸红,心乱如麻:
她这是疯了吗!
做的这是什么见鬼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