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晟原本还在认真干饭,听到风逸远的话后立马抬起头问:“能看看席容和那谁的成绩吗?”
徐韶飞也望向风逸远,显然很关心席容的考试成绩。
风逸远点了点终端输入席容的名字,两系的成绩与排名瞬间展露眼前。
他脸上露出浅笑,在众人的期待下缓缓开口:“席容,政治系一年级排名第十七位,经济系排名第三十六位。”
“这么厉害!”
解寻震惊,他没想到席容成绩居然这么好,第一次考试就在上位圈降落。
可是以前不是听人说席容的成绩基本都是垫底状态吗?
徐韶飞眉头微挑,他看见席容淡定的表情后像是猜到什么,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菜。
这个成绩席容还算满意,和他最开始估算得差不多,不过现在他显然更好奇善祺的成绩。
风逸远瞧见席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主动搜索了一下善祺的名字:“善祺,政治系排名第七十八位。”
元晟和解寻听完后没忍住笑到捶桌然后鼓掌,这一点他们倒是十分默契。
“这下我看他怎么回去和他老子交差!”
在外人眼里这五个“Alpha”坐在一起有点像是二代团建。
解寻父亲虽然不是当官的,但他父亲是联邦有名的商人,旗下企业众多,实力非常强悍。
现在他家最赚钱的项目就是全息游戏,这款游戏是解寻父亲当年顶着无数压力开发的,现在的回报显然也十分丰厚。
原本解寻他爸也想让解寻去联邦学院读读经济金融什么的,但解寻成绩确实不算好,也只能放他去中.央军校了。
说白了大学对解寻这种富二代来说就是一个积攒人脉的过程,学习的成绩好坏并不重要。
吃完午餐,徐韶飞和席容说快递站有东西,让他一起过去。
徐韶飞现在只有早上和下午放学后才会给席容和他自己开小灶,中.央军校的午休只有一个小时,他没时间做饭,只能在食堂吃。
席容倒是很习惯在学院星的生活方式,这比他在家里要轻松自在,除了不能去他的工作室以外其他都非常不错。
快递站的东西很多,徐韶飞让席容拿的是一些水生植物,而他手里则是一些观景石或沙子一类的东西。
席容看见这些头都大了,也不得不感叹徐韶飞耐心好:“也就你会不觉得麻烦还在寝室里养鱼了。”
“我爸喜欢养鱼,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自己试过,这次想看看能不能把鱼养活。”
席容问徐韶飞为什么不直接买鱼,徐韶飞说不着急,这几天得先养养水,鱼才能更好的活下来。
成绩下来后席容难得放松,他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回宿舍就坐在书桌前学习,而是盘着腿躺床上看徐韶飞忙活。
鱼缸的位置正好挡住书桌和衣柜,总体高度大约在席容的脖子处,底座只有几十厘米,玻璃壁很高,能让鱼苗有充分的舒展空间。
徐韶飞虽然有一米九多,但他的手想直接伸进这个很深的鱼缸里随意摆放东西还是有些困难。
他拿了把椅子过来,将刚刚洗好的石头放到鱼缸里,然后用一个很长的镊子和剪刀把这些水草和其他水生植物修剪一番后慢慢摆好。
看久了席容就有些困,他不像徐韶飞一样有那么好的耐心,翻了个身又拿了块毯子盖上直接闭眼睡觉。
反正下午上课前半小时会打铃,他丝毫不担心会迟到。
把一部分水草放好后徐韶飞稍微松了口气,他以抬眼就看见了席容睡得正香的样子。
然后就移不开视线了。
睡觉的样子好乖,和信息素一样甜。
徐韶飞把动作放得更轻了些,只不过做完一点儿事后他会停下来欣赏一会儿席容的睡颜。
席容一觉睡醒来还看见他在那里剪水草,起身后打了个哈欠去洗漱,准备出门前他问:“你就一直在这弄鱼缸?不去上课了?”
“嗯,这些植物放好之后得赶紧往鱼缸里注水,还得再观察几天状况,下午我翘课了,弄完还得要一段时间。”
这人疯了。
席容不懂鱼缸的乐趣在哪,也不好评价徐韶飞什么,推开宿舍的门走了。
开学考试的成绩在出来那一刻就已经有不少人等着善祺完成赌约。
走到下午上课的教室,席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最后一排低下头被光脑挡着想要“装死”的善祺。
他的脚步不紧不慢,教室里的人仿佛都在对他行注目礼,席容视若无睹。
走到善祺面前,席容像当初善祺对他的那样用手指叩击善祺面前的桌子,笑意盈盈问:“七十八,是个很吉利的数字,对吧?”
善祺不是很想完成赌约,他希望席容能“知趣”,把这件事盖过去,谁想到席容这么大张旗鼓就来找他了。
善祺咬牙小声道:“我劝你不要太嚣张。”
"嗯?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嚣张的吗?"席容那双细长的眼睛像是盯紧了猎物一样将善祺牢牢锁住。
善祺不敢和席容对视,席容却弯下腰放低了声音:“你爸爸有没有和你说过当政者言行不一,出尔反尔会留下什么样的后果?想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失去你夸下海口的记忆,没那么容易吧?”
提到父亲,善祺下意识抖了一下,他抬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席容,脸青一阵白一阵。
旁边的学生都不敢肆意议论,这两位都是现任议员的儿子,未来说不定都是联邦的大臣,而且席容和善祺的成绩已经出来,高下立判,此时开口站队无疑是自寻死路。
在政部工作的人身上不能有什么令人诟病的污点,席容这番话等于直接把善祺的后路堵死了。
“从明天,我会开始在校门口……喊的。”
“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吧,下午放学,我去给你买个高音喇叭,你也不用喊得太大声,要不然太废嗓子了。”
席容的话实在是损得不行,有人没忍住笑了一声,席容没放在心上,他往前走了几排入座,善祺则是满脸通红眼神愤恨地在找刚刚那个笑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