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有点眼熟?”
云濯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眼神怀疑地看着他。
“季荀。”
“哦……啥!”
“你是季荀!!”
原本一声不吭的云婷和云濯同时惊讶起来,仿佛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更不敢信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季荀。
他们的反应却让苏霜来了兴趣,季荀名气看来很大啊!
“你就是那个史上最年轻的督查?”云濯神情微妙,语气听上去阴阳怪调的。
“嗯。”季荀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呵。走狗。”
云濯冷笑一声,最后两字说的极为小声,但周围太安静,所以他们四人都听清了。
“云濯!”云婷惊慌地唤了他一声,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苏霜把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再看季荀不为所动的神情,似乎是习惯此类的话。
“你们之间的事麻烦先放一放,季荀是我请来帮你的,不管你有什么意见,这段时间请你闷在心里,闭上嘴巴。”
苏霜笑得一脸和善,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仿佛在说‘你要是不安分点就把你嘴巴缝上。’
云濯打了个冷颤,又有点羡慕季荀,能被苏霜这般护短。
他眼神飘了飘,低头思索着刚醒季荀的问题。
“好像没有碰到什么人,会不会是严风给我下咒的?”
云濯觉得除了严风他也没有别的仇家,更别说给他下咒,这显然是玄门人做的,而他们云家本生就想着脱离出来,与他们交集少之甚少。
“不可能。你脖子上符纹是个很古老的秘法,我在曾在书中看到过,按理来说应该消失了才对。”季荀轻皱了下眉,事情似乎有点棘手。
“那书里有写破解这招魂咒的方法吗?”苏霜想着要是下咒方式她能知道的话,解咒也就简单了。
一般而言下咒都是有媒介的,到底是通过什么呢?
“霜霜,我们单独聊下。”
季荀看了姐弟一眼,他有话不能当他们面说,可能是他猜错了。
“咋?为什么要单独聊?我没救了?”云濯虽然很不喜季荀,但对他能力又深信不疑,紧张又期盼他口中是否定的答案。
季荀没有理他,与苏霜对视一眼后就朝外走去。
“别想太多。”
苏霜拍了拍云濯肩膀,然后跟了上去。
“怎么了?”
她觉得要是云濯真没救,季荀肯定直接说了,不会拉着她到一旁。
估计是他们姐弟无法承受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苏霜觉得自己或许能猜到。
“我希望是我猜错了。”
季荀神色难言复杂,这招魂咒有两种下咒方式。
一种时效不长,把被下咒人毛发血液八字埋在阴气重的地方,比如墓地、医院,等到百日后,即下咒成功。
但只会让被下咒人短时间被鬼魂缠身,做几次恶梦,而且需要的媒介也不好取到,所以这个在很多玄门人心里是最无用的。
消耗时间,又只能起到吓人的作用。
但是又有人发现另一种,但下咒的人必须自我牺牲。
这种都是对被下咒人恨之入骨,哪怕死也要拉他入地狱,甚至在入地狱前被折磨的生死不如。
拿自己当媒介,相当于先对自己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