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名君还有点担心,晚上特别等着王雨燕出来,说了说这件事。
王雨燕当然也觉得客气,但内心里,也是有点意难平的,那个吴丁太过分了,明明是诗词先生,还做这些黑吃黑的事,嘲笑起张名君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想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上午,一个女人又敲开了张家的院门。
她是方德胜的妻子,这次也是和方德胜商量过后才来的。
没办法,还得来求张名君,这座城市里敢跟吴丁那些人作对的也就是张名君张先生了。
方德胜的妻子敲开门就给跪下了,这一次来求先生是真心的,先说上次方德胜那样带先生过去是不对的,可他们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方德胜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工程款还是结不了,人和公司,眼看着就都要垮了,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声泪俱下……
“你说,怎么办?”张名君看不得别人这么凄惨,尤其还跟他那一拳有关,方德胜的妻子说了只求先生做主的话,他还真想再会会那个吴丁去,顺便,捞点法力。
“去吧。”王雨燕也不拖泥带水,因为张名君这一拳,方德胜和他的公司真的要完了,怎么都说不过去,方德胜和他妻子这次也有诚意的话,至少要再见那个吴丁一回,总不能就被他鄙视了。
“大姐,你起来吧,到医院等着去,天马集团的人会找你们的。”张名君既然决定了要再办这件事,就一定会办稳妥了。
“……”方德胜的妻子感激不已,虽然先生打了个人,最终还是愿意帮忙,总是他们亏欠先生的。
出了门,张名君就去找朱自达了。
这次去天马集团,需要有个人装装门面。
朱自达知道了这事,也愿意跟着去,他也想看看,张名君能不能借此获得法力。
张名君载着朱自达到了天马集团,摆足了架势,话还算客气,吴丁不在找高文培。
“张先生……这位是?”高文培对张名君也是有点看不上的,但今天张名君还带了人来,他就不得不重视了,要是有两位诗词先生专门作对,他和天马集团,都承担不起。
“我师父。”在人家集团的接待室里,张名君还是要讲究点的,很稳,笑眯眯的。
“……”朱自达本来就长的跟张名君家二叔似的,又有功名在身,装一点高深,没问题。
“哦,您好您好,两位先生都是我们集团的客人……”高文培已经明白了,上次吃瘪,张名君又摇了人,存心过不去的话,他们集团就不要夹杂在里面了,只要方德胜那边的条件不是很过分。
“高总,麻烦你把吴先生叫来吧,我们还想和他谈谈。”张名君就不用高文培客气了,只要拿下了吴丁,该办的事,高文培会去办的。
“这个,张先生,那天是我们多有得罪……”高文培是集团中上层的人员,自然知道诗词先生有什么样的能力,这样一直斗下去,万一伤及他们,他们可承受不起,方德胜那笔款项,可以谈了。
“不用了,叫吴先生来,我们一起谈。”张名君严词拒绝了,今天,他就是冲着吴丁来的。
“……”高文培没办法,这已经成了诗词先生之间的事,他是当不了这个和事佬的,只能出去叫吴先生。
“……”张名君和朱自达就在接待室里等着了。
不多时,高文培又回到接待室里,说吴先生会过来,但也一直说,方德胜那边也有不对,工程款的事,只要条件合适,可以谈。
张名君都不再理会他了,只等着吴丁过来,今天么,也算不上报仇,就是顺手拿吴丁做个实验。
半个小时后,吴丁走进了接待室。
仇人见面!
“姓吴的!!!”张名君自到了天马集团,一直都表现的挺克制挺文明的,只等着吴丁过来,低吼了一声,拳头就打过去了。
“#@¥%¥%……”吴丁绝没有想到张名君上来就会动手,因为诗词先生之间动手,也不是这样的动手。
“……”朱自达就站在一边看热闹了,打人不是目的,张名君这是在表演呢。
张名君放开了要动拳脚,加上吴丁已四十多岁,这顿打,张名君可算是爽歪歪了,而吴丁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连法则都没来得及写呢。
天马集团自然是有安保的,但两位诗词先生动手,另有一位诗词先生站在那里,谁敢动?
朱自达就是笑而不语了。
“姓吴的我告诉你,我就是跟你过不去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张名君把人打的倒地不起,自然要放放狠话,侮辱一下。
“……”朱自达很自然的走了过去,知道该走了。
来打我啊!
这才是张名君的目的。
就让吴丁写法则害他,看他能吸收多少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