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疾驰的污水要飞溅而来。
楚岚:“得、得罪了!”一个箭步躲进景竹伞下,一把拥住她往后退两步,再用自己的伞挡了污水。
哗!
……好细的腰,好软滑的布料,好咸猪手的你。
楚岚默默收回咸猪手,再用丑巴巴随意糊了满手脏兮碘伏的这只手——唉,早知道她就在手上用碘伏作画了,好丑啊,好丑啊!
——扶了扶坠下来的伞。
骨节突出、不堪楚岚扣扣巴巴、一根油条掰作两根吃、嗷呜一口嘎嘣脆半截油条的手腕。
指节纤纤的玉润的手,虎口指腹红得分明。
楚岚不由一顿,丑手收不回来了。
景竹:“……谢谢。”
楚岚:她怎么总是说谢谢,那我也只能。
她试图抓住那双落星一般的冷眸,却只得到匆匆一瞥。
“……嗯,没事,小事的。”
沉默。
可怜的白伞还没抖尽污水,惨兮兮地被雨打着伞骨。
更可怜的黑伞正被三只手抓着,伞生达到了从没想像过的巅峰,好想让这对唧唧歪歪的家伙出去大雨里奔跑谈感情啊!一个个不说话只抓它算什么本事!
楚岚:……这路是走还是不走,这话是该怎么说啊怎么说。
以及是错觉吗,怎么她好像还没景竹高的,毫无A气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