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鲜嫩的鸡腿放进何雨水碗里,何雨柱将妹妹揽在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的好妹妹,我知道,我这个哥哥做得不那么称职。我也知道,你十来岁的时候,每晚放学回家都是秦淮如陪着你,你是打心底里感激这个大姐姐,爱戴这个大姐姐,不忍尊敬的大姐姐日子过得艰难。”
“可是,你知道吗,妹妹?秦淮如真的不适合你哥。知道啥原因吗?第一,你哥领着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已经快三年了,可你知道你哥存下多少积蓄嘛?五十块啊!这钱哪里去了?每月,我烟酒花去五块,给你十块伙钱食费,食堂管饭省了伙食,除掉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剩下的绝大部分钱全填进了秦淮如家那个大窟窿。”
“第二,秦淮如不会管教孩子。你也知道我一般不锁门的,这棒梗时不时就偷摸进来,不是偷东西就是偷我的钱。我念着她以前帮过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年纪大了,也该讨媳妇了,要是一直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那个女人会看上你哥!?”
“不是还有秦姐吗?”何雨水反驳道,语气倒是不那么生硬了。
“可别提她啦!这么些年,我对她家怎么样,她一清二楚,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心意。可她怎么做的呢?就是吊着我,对这份关系不做任何表示,哪怕是私下透露一声也没有!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娶谁也不会娶她。古人都说,娶妻娶贤,可秦淮如真的贤惠吗?我看不然,若是她当真贤惠,那棒梗就干不出偷窃的事来。偷我东西都好几年了!还有,今晚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棒梗下午偷摸进厨房盗酱油,被我逮住了。然后,我下班去买菜正好撞到了棒梗带着槐花和小当在河边上烤鸡吃。”
“退一万步说,就秦淮如她婆婆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性子,谁受得了啊!”
何雨水微微张嘴,想反驳却说不出口,因为何雨水知道自己从来都没骗过自己,所以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一时间,何雨水有些心烦意乱,以往脑海里树立起的光辉形象轰然坍塌。
何雨水沉默良久,黯然一叹:“或许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但不管怎么样,秦姐确实帮了我们很多,我们还是得帮她们!”
“我知道妹妹你心善,你就放心好了,哥哥我不会恩将仇报的,但是,帮助也得量力而想,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奋不顾身了!”
“是这个理,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自家给搞垮了!”
见妹妹听进去了,何雨柱不由长舒一口气,总算不费自己这一番口舌。
“吃饭吧!”
“嗯!哥,你也吃个鸡腿!”
屋里,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屋外。一个黑影露出阴狠的眼神,眼珠微微转动,想到什么,嘴角浮现出一丝淫笑。随后,黑影缓缓后退,逐渐没入深邃的黑暗里。
吃过晚饭,何雨柱在里间清洗碗筷,何雨水在外间打扫卫生,清理产生的垃圾。
“对了,你跟小王谈得怎么样了?”
听到哥哥说起自己的对象,何雨水不由浮现出几分甜蜜的笑容,回道:“他对我挺好的!他父母也对我挺满意的。”
“我还有半年的实习就毕业了。等我毕业了就结婚!”
闻言,何雨柱想起了妹妹的对象王立军,比妹妹大一岁,在东大街派出所当片警,家里二老也在政府上班,普通的科员而已,但作风正派,是个好人家。
“是嘛?小王家是个好人家。明年你毕业也就是六月底七月初的样子,那日子可快了,你哥我得好好挣钱了,给你整个好嫁妆出来,可不能让你公公婆婆看轻了!”
“哥!!”
闻言,何雨水忍不住娇呼一声,满脸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