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穿衣惊骇之后,就是愤怒。他要把怒火发泄出来,将彭湃烧死。
“为什么抓老八?”
彭湃之所以留下井上穿衣的命,就是想挖一挖日军的情报。
根据彭湃和张启山的计划,这几天已经扫了长沙城治下的日军据点儿。
现在城内已经没有日军了。眼前的这人肯定是隐藏在城外的日军。
“八嘎!去死!”
井上穿衣虽然只是个小队长,但曾经在道馆进修,是个剑道高手。高手的眼里,那都是渣渣。他以为彭湃能够干掉他十五个手下,全凭枪法好。
而如今澎湃的枪里,顾及也没有子弹了。
井上穿衣大叫一声,冲向彭湃。
在彭湃的眼里,井上穿衣几段的剑道,几段的拳道,都和婴幼儿的胡乱抡拳没什么区别。
“小孩子犯错就得打!打了小的,放回家去哭,就能把大的引来。”
彭湃自言自语,大日人想要钓鱼,那就来一场垂钓吧!谁是鱼饵,谁是鱼,钓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井上穿衣的拳头直奔彭湃的面门,拳头还没碰到彭湃的鼻尖,就被彭湃遏制。
“小鬼子,知道什么是神州武术吗?神州有一种功夫,叫做分筋错骨手!”
彭湃浅浅一笑,他的笑容温柔且温暖,但在井上穿衣的眼里却是邪恶冰冷的狞笑。
“嘎嘣!”
彭湃哪里懂得什么分筋错骨手,而且凭着自己超越常人的力量,生生捏碎了井上穿衣的手骨。
“额啊!啊!啊啊!”
井上穿衣惨叫,这种疼痛让他大汗淋漓,精神异常清醒,想要晕过去都做不到。
捏碎了井上穿衣的手骨,接着就是五根手指。就像捏碎五根冰溜子一样,“嘎嘣儿”一声,疼痛一遍一遍刺激着井上穿衣的神经。
彭湃将恐惧植入到井上穿衣的意识里,当它生根发芽之后,就停止了对他的摧残。
“老八,你是回家还是去回靠山?”
齐铁嘴被吓得不轻,又是在生死边缘上走了一圈儿,还好小命儿还在。
“回家!回家,坚决回家!我得回去好好吃一顿排骨,压压惊!这该死的小鬼子竟然来绑架我?这是什么行为?太不把我们九门放在眼里了。把您这九门提督置于何地啊?”
齐铁嘴愤愤不平的指责日军的强盗行为。
“我这个九门提督,不是来救你了嘛?是该好好压压惊,正好我也没吃饭,去你家里吃点儿。”
彭湃拍拍齐铁嘴的肩膀,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个口哨。彭湃的坐骑小母驴儿听到澎湃的哨声,“唏律”一声,从远处树林里跑了出来。
“唉?三爷,它……它怎么……”齐铁嘴惊讶的很。
小母驴儿才跟了彭湃一天不到,齐铁嘴就有些认不得它了。因为小母驴的变化实在太大,毛发都光亮了一个新高度。那双眼中的灵性,不可同日而语。
“别惊讶了,走吧!”
二人上了驴,哒哒哒的踏着石子路渐行渐远。
井上穿衣从地上爬起来啊,带来执行任务的十五个弟兄都死了,他自己也被人给废了。在疼痛的刺激下,井上穿衣恨意满满。在他的眼里,神州人都该死,这个捏碎他手骨的神州人更加该死。
他要马上回去,向上官汇报情况,派兵,一定要派兵杀死那个可恶的神州人!要为死去的同胞报仇,要为自己逝去的右手报仇。特喵的,再也不能用亲爱的右手打飞机了。呜呜呜!